哈哈哈哈!那就好。”
“阿辞。”苏玉压低声音,“你到底送的什么?”
江辞贴到她耳边,仍难掩笑意:“相公堂妓子接客时手腕上绑的姓名牌子,特意打听来为他定制的。”
“噗哈哈哈哈哈....”苏玉听了也没忍住笑,论杀人诛心,江辞比她强多了。
两人的笑声传至主位,萧行简攥紧拳头,目眦欲裂。
见效果达到,江辞继续补刀:“李侍郎怎么没来?本王还为他备了同样一份礼呢。”
萧行简强忍杀意道:“既然皇叔到了,便传菜开席吧。”
“是。”侍女立即听命传令。
不多时,几排侍女捧着菜品走上来,一样接着一样摆在案几上。
“这几道菜宫中都难以见到,还是太子殿下能令本王长见识。”
话里话外是皇宫比不过太子府的意思。
萧行简闻言不甘示弱道:“不过是寻常菜肴,怀晋富饶之地,想来皇叔奢靡惯了,不识得家常吧。”
明显的火药味,群臣无一人敢在此刻显眼,皆悄无声息地低着头。
“皇兄、皇叔,许久未见,我敬你们一杯。”萧澈羽第一个举起酒盏打圆场。
然而萧行简和江辞没有一个人举杯回敬,一个是本身就对其厌恶,一个是怕有心人再下毒坑害。
气氛一时间凝固下来,萧澈羽左右看看尴尬地将酒饮尽。
“太子殿下的酒,本王喝不惯,明日澈羽可至本王府上尝尝怀晋的酒。”
此话一出萧澈羽更觉尴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了句好。
萧行简冷哼一声,在江辞面前起码还能装装,面对萧澈羽却是装都懒得装。
“犬物即便入住虎穴,也还是犬,不是什么东西都配痴心妄想,早晚都要回到该回的地方。”
萧澈羽被冷嘲热讽惯了,听了没什么反应,反倒迎合道:“皇兄说的是,只有皇兄这样的英才、这种身份,才配称龙虎。”
“哼。”萧行简没好气地白了萧澈羽一眼,目光中除了蔑视再无其他。
“他怎么不生气?”苏玉靠着江辞声音只让他一人听清。
“和萧铭远一样,母亲不受皇帝待见,自然连累到他,因年纪与太子相仿,受得欺负更多,日积月累,也就唯唯诺诺起来。”
“哦。”
萧澈羽处在皇子当中确实格格不入。
论外貌,人有些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