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安然送回晋王府,但府外的守卫不减反增。
几个人聚在会客厅,各自有各自的担忧,愣是干坐了两个时辰。
终于江逾白最先忍不住了。
“表兄一个人进宫,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江逾白急得火上房:“皇帝不会对表兄不利吧?他不会把表兄抓起来吧?不会要动手杀表兄吧?”
“不行!”他拍案而起,“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去救表兄!”
“站住!”苏玉捏了捏晴明穴头疼得厉害。
“冬玟,带他...咳咳咳咳咳!”
“王妃!”
“嫂嫂你没事吧!狗皇帝,不能放过他!”
苏玉起身挥落几盏茶具,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所有人愣了一瞬。
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桌子缓了缓又坐了回去。
“冬玟,把他带去厢房锁起来。”
“是。”
“为什么锁我?我还要..”
“你闭嘴!”苏玉身上越来越难受,额头沁出了些汗,“你要是不想让你表兄活,你尽管去闹,江家怎么会派你这么个莽夫来都城?”
“王妃,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冬玟看苏玉的模样有些担忧。
“用不着,别让他再在我眼前晃,我就一点事没有。”
“小公子可听到了?”冬玟既是劝慰也是恐吓,“王妃要是被你气出好歹,你如何向王爷交代。”
江逾白垂丧着脑袋道:“我知道了,我老实待着就是了,走吧。”
冬玟将江逾白带走,虽没有大用处,但还是像模像样地上了锁。
这边会客厅中,苏玉亦提着颗心不敢放下,脑子乱得快要炸开。
皇帝打心底是畏惧江家的,所以应该不敢杀江辞。
可到底君心难测,他人酣睡于卧榻之下,哪个皇帝肯善罢甘休?
何况江辞还自己送上了门。
恐怕江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不会让禁军把他们送回有密道的晋王府中。
咚咚。
月昭伶敲了两下桌子,苏玉回神望过去,才想起还有个人在这。
“舟车劳顿不易,一会让冬玟带觋师先去休息吧。”
月昭伶摇摇头,指指她又指向自己的脉搏。
“我身体安好,不劳觋师费心了。”
月昭伶依旧摇头,不为所动地等着苏玉。
苏玉眉心微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