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有牵绊,与宁远侯府有牵绊。
他想离那株草近些,再近些。
“姐姐刚刚想问的是什么?”
苏玉的思绪被拉回,她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松些:“不是什么旁边的事,是你那匹马,有些反常。”
这话苏玉刚刚就想说了,再受惊再烈的马,也不会如刚才那匹马一样疯,那马看起来....就像被喂了什么疯药一般。
“姐姐是说有人在我的马身上动了手脚,借马发狂的理由杀了我?”
萧铭远将苏玉的想法全说了出来。
看着对方毫无顾忌且一脸平静的模样,苏玉也收回了委婉。
“你可知道有谁接近过你的马?”
萧铭远微微垂下眼眸,好像一个并不在意此事的旁观者。
“围猎场上不比宫中,往来之人杂多,能接触到那匹马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若是查无异于大海捞针,既已活下来,便就这样吧,姐姐不必再替我忧心此事。”
苏玉万没想到是这个回答,正主都不计较,她也却是没必要替人操心。
“铭远,你刚刚问我自己适合学剑还是学刀吗?”
萧铭远点点头,眸子含着期待。
“剑,君子之兵,很适合你。”
“那姐姐...愿意教我剑法?”
“你既然拜我为师,我自然倾囊相授,不才我平生只通剑/箭术,一是剑,二是弓箭,待你剑法练好,我便教你射箭。”
苏玉挑眉自夸道:“你可知道,论箭术,我父兄和晋王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那我要先跟姐姐学射箭!”
苏玉不留情面地用手背敲了下萧铭远的肩膀,颇有少年老成的做派:“少年人呀,太浮躁,非得先练剑才可握弓,心不静,怎么能瞄得准呢。”
“姐姐说的是,铭远记下了。”萧铭远认真点了点头,“我一定跟着姐姐好好学。”
苏玉被对方将她的话视为圣旨的样子逗笑了,她朝左臂歪了下头道:“不过...现下只能带你纸上谈兵。”
萧铭远拱了拱手:“拜了好老师,便不急于一时,只要姐姐记得我这徒弟就好。”
“你常来走动,我才忘不了。”她微微笑道:“万一碰到王爷,他也愿意教你呢,岂不是赚了。”
萧铭远也跟着笑了笑。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太阳下山,才回到城中,萧铭远在广鲜楼外告辞回宫,苏玉买好海棠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