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貌,连皇帝都被架在了那,没了不赐婚的道理,他哪里是帮你,他是抓住机会帮自己呢。”
苏玉怔住,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下细想嫂嫂说的不无道理,今世的江辞根本不知道前世她与李徐的事,在她与李徐相爱的情况下做出此举,确实没有道理。
沈芙继续说道:“你自从结识了他,无论做什么荒唐事他都陪着你,堂堂亲王得空便陪着你不务正业,如若没有喜欢,那真是荒唐至极了,我看你呀,是当局者迷。”
本来苏玉是觉得她与江辞是友情,而今算得两家联姻,没什么旁的,可听完沈芙的话,思绪却愈渐纷乱,江辞喜欢她?她从没觉得啊。
“哈哈哈。”沈芙见她这幅迷糊的模样忍不住想笑,“玉儿若不信我,那不如自己试试好了。”
“如何试?”
“你觉得他不会做什么事,你撒撒娇让他去做。”
其实沈芙也不大懂得感情,她与苏家长子苏岘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直相敬如宾,聚少离多,但还是绞尽脑汁出了个主意,而更不懂的苏玉半信半疑接受了这个主意。
黄昏时候,礼乐奏响,苏玉换好婚服盖上盖头在雪芽的搀扶下走出了侯府。
乐声下,她听到有人走近,一只纤长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她的盖头下,她抬手搭了上去,被握住时她发现那只手的掌心沁了一层薄汗。
“江辞..”
江辞没有说话,将她扶上辂车后坐到了她身边,少顷车轮转动,浩浩荡荡的仪仗从御街走向皇宫。
两个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入宫后奉礼于皇后、妃嫔,又去拜见皇帝,一套繁琐的礼仪下来,到出宫去往晋王府时,更声已经打了两遍,苏玉饿得走路都轻飘飘的了。
好在江辞免去了入府的繁琐礼仪,苏玉坐进婚房,江辞则去打发了宫中的礼仪嬷嬷。
烛芯爆了几次,苏玉昏昏欲睡,房门才再次被推开,她提起一口气坐直身体让自己精神了些。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用金线绣成纹路的靴子映入眼帘,苏玉总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可等了半天盖头也没被掀起来。
“你怎么还不掀盖头?”
一阵沉默后江辞轻轻笑了声:“我还以为你早就自己掀了盖头睡了,没想到你竟在等我。”
苏玉听了生了些恼意,抬手就要把盖头掀开,却被江辞握住了手腕。
“一辈子只有这一次,规矩可不能废。”
说罢,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