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老板欠我五万块钱,还有长沙的老板欠我两万块钱。”
反过来劝牛耿:“你是技术工,没少你的工资吧,你就别掺和了,我是真没钱。”
“有本事你自己要去。”
厂长发不出工钱也就算了,扯国际形势,还要阴阳两句。
让牛耿有本事拿着欠条自己去要。
刺痛了牛耿的自尊,牛耿拿起了那张长沙的欠条,开启了囧途。
这里和原版做了改动,提升了牛耿的身份。
沈三通将牛耿设计成了拥有独门技术的牛奶工,技术骨干,月收入五千。
原版阶层是不流通的。
上就是上,下就是下,寄希望于李成功的施舍。
贾章科拍的电影也有类似特征,不同阶层之间没有交互。
所谓的真敢拍,其实没有现实基础。
实际上,谁没几个富亲戚,谁没几个穷亲戚,谁没几个体系内的亲戚。
城市、农村,是存在交互的。
港岛电影,和贾章科这类人的电影,有一个特点,没有阶层流通。
底层通过努力改变自己命运,这种剧情没有。
沈三通设计牛耿,通过学习技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厂长拖欠其他人工资,但对于掌握厉害技能的牛耿,则使劲笼络。
和他扯国际局势也是为了说明他不是故意拖欠,而是真没有钱。
给的欠条也不是原版假的,而是真的有效欠条。
不过牛耿很朴素,不仅要自己拿钱,还要为工友要钱。
五千的收入比李成功差很多,但是没有原版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
再加上沈三通的视角相对平等,看起来就更平衡。
调低了李成功的身份,小有事业,但家庭失败。
提升了牛耿的身份,技术骨干,性格淳朴。
两人势均力敌,牛耿不是一个依附者,而是平等的同路人。
有时候也能耍个嘴皮子,刺痛一下李成功。
这样味道才对。
大老板又怎么了?
大老板不管吃,不管喝,不给家乡修条路,凭什么要讨好他,小心翼翼对待他。
现实中,大老板维不好关系,老人去世,想回家找块好地安葬都不容易。
人物相对平等,剧情上才有张力。
拍完牛奶厂室内戏,沈三通带着剧组继续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