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石屋前。
谢安押着金毛猴子刚进小院,便听到身后响起破空声。
“畜生谢安,还不知罪!”
是韩凌飞的声音。
谢安眉头一紧,低头看向手中的两具尸首。
他知道,此事百口莫辩,没有解释的可能。
韩凌飞高高在上,他站在赵棠的飞剑上,目中露出狡黠神色。
“畜生谢安,竟残杀同门,罪该当诛!”
谢安缓缓闭上眼睛,暗自紧握绝仙剑,他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残杀同门,这在宗门当中,绝对是属于叛徒行径。
“谢安啊,谢安,师兄不是没有劝过你,你不听,现在可如何收场?”
“不就是跪下,喊两声韩爷爷?嘿嘿……”
赵棠奸笑,韩凌飞亦如小人得志一般猖狂。
韩凌飞见谢安未动,于是指挥赵棠控制谢安。
随后,他捏着传讯符篆,低语了几句便又笑出声来。
谢安手持绝仙剑,剑指赵棠,怒目相向。
“谢师弟,我怀疑你对师兄用禁药,若不然,以你的修为,怎能对付三个即将筑基的师兄?”
赵棠嚣张至极,从天而落。
他来到谢安身前,伸手拨开绝仙剑,然后用脸贴在剑鞘上。
“动手?执法堂的弟子马上就到。”
赵棠歪着嘴巴,就怕谢安不下手,眼下正是好生表现的时刻。
“若不然,跪下叫声爷爷,师兄不是不懂变通……”
话未说完,他便听到绝仙剑的回应。
赵棠本是筑基境的修行者,筑基境的修行者可神识外放,可感应周围细微波动。
他当然可以感觉到绝仙剑的动向,但赵棠不信谢安敢动手。
特别是,一个新入门的弟子面对筑基境的师兄。
韩凌飞站在不远处,他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谢安,怂恿道:“打啊,谢安,不就是罪加一等么?嘿嘿!”
赵棠听闻后眯着眼睛,目中尽是嘲笑之意。
谢安面无表情,忽然,赵棠感觉一股强烈的杀意。
他面色惊讶,慌忙运转体内灵气,飞速退去。
但为时已晚。
啪!
赵棠被抽中,脸上登时浮起一条肿胀的红晕。
在韩凌飞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赵棠被抽飞。
他的身影在空中转了整整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