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着。
循声望去,赵晨神色一紧,惊愕的目光看着老头道:“福伯,你?你怎么在这里?”
“姑爷?”
福伯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看了看赵晨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那边……”
赵晨找了个胡同,拉着福伯走了过去,福伯这番模样,哭天喊地的,又是被人胖揍了一顿,不出意外,肯定是城外的作坊也出了意外。
小胡同内,四下无人。
赵晨看着福伯道:“什么情况,怎么突然间,秦王府又对我们动手了?老太公他以前不会真的?”
赵晨是持有怀疑态度的,毕竟老太公以前就是包税户出身,在明军打到西安之前,改头换面,成了商籍。
前朝的包税户能做些什么好事?
皇帝收一家一户三文钱,布政使要七文钱,知府要十五文钱,县官要三十文钱,包税户要五十文钱。
到了老百姓的头上,每家每户就要交五十文钱。
心都是黑的,如果说老太公之前真的和那个狗屁的什么察哈尔汗国有交易,赵晨也是有理由相信的。
“没有的事,如果真的有,又怎么可能等到老太公死了之后,才会被发现?秦王早就盯着王家这块肥肉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产业,被秦王宫抢去了不知凡几。”
“就现在的布行和作坊,还是谊儿她父亲用自己的命,硬撑着保下来的。姑爷,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小姐啊。”
福伯双手拉着赵晨,神色激动道。
顿了顿,赵晨尴尬的抽着手,想要挣脱,可福伯膀大腰圆的,力气是赵晨的数倍不止,激动的他用尽全力的抓着赵晨的手,哪里是那般容易挣脱的。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赵晨的动作,语气哽咽道;“姑爷,您要是也走了,那王家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您和小姐是有婚姻的,您不能走啊……”
“福伯,你听我说,这不是我走不走的问题,你也知道,秦王在西安做的那些事,我一个奴籍,还是个赘婿,无权无势的,我……”
赵晨一脸苦闷,他能有什么办法,在这个权力压倒一切的时代,他又是奴籍,就算在秦王府门前被人打死,都不会让这滩水有半点的涟漪。
“可是,姑爷,真的没有别人了,只能靠你了小姐她身子弱,又不愿意服软,在牢里又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你们……姑爷,您不能走啊。”
福伯拉着赵晨的衣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