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噶带着自己的侍女、宦者、侍卫,浩浩荡荡地离开穹隆银堡,搬到玛旁雍错湖畔,大有索性分居的架势。
这个时候,李迷夏如果肯服个软,出面说个好话,或许事情就过去了。
后世多少耙耳朵,都是用的这招。
奈何李迷夏身为聂叙,不可能低头。
感情?
别说笑了,李迷夏迎娶赛玛噶这小豹子,本就是战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有多少感情?
别说是住玛旁雍错湖,就是赛玛噶发脾气,跑回娘家了,李迷夏也不稀得接她回来。
“聂叙,还是将赞蒙请回来吧!臣不才,愿去玛旁雍错湖走一趟。”
朗赤不安地开口。
倒不是他与赛玛噶有什么关系,而是这样会导致羊同与吐蕃关系破裂。
再说,你能这样冷落赛玛噶,人家松赞干布就不能冷落萨勒托曼公主?
注意,你们不是单纯是和亲,还是换婚!
李迷夏喝了口烧春精品,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喉间到胸膛、到肠胃,刺激得他怒火中烧。
“不去!和亲公主而已,狗屁东西!还跟本聂叙耍横!现在天气还热,等两个月,呵呵……”
本来就没有多少夫妻情分,两人的性格各走极端,自然是越闹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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