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现出一丝灰败。
别心存侥幸,这十个东岱的兵马,一定是对付自己的。
真是小觑了这位青年赞普,好消息,好手段!
打,是绝对没有胜算,只会导致琼波氏覆灭,只有自己的性命祭天才能消弭了琼波氏的灭顶之灾。
琼波·邦色叫来长子琼波·昂日琼,郑重其事地交代了一番,随后拔刀自刎。
活了这么多年,斗败了那么多敌人,就是败了最后一场而已。
值了。
琼波·昂日琼痛哭了一阵,让人割下琼波·邦色的头颅,赤手空拳,捧着头颅哀歌,行到松赞干布马前,献上头颅,伏地禀报:“臣之老父,日暮西山,心生逆二之念,设置阴谋……”
“臣乃将老父杀死,割下其首级前来报命,赞普可否饶过臣之家族政事?”
(以上话出自《敦煌吐蕃历史文书》。)
松赞干布沉默良久,终于放过了琼波·昂日琼及其家族。
在他看来,琼波氏唯一能称得上威胁的,也只有琼波·邦色了,琼波·昂日琼纵然拥有家族势力,依然不值一提。
至此,吐蕃实现了权力的更新换代,老臣们完全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吐蕃的权力,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
吐蕃的兵马,迅速向西集结,与羊同的兵马交锋。
许多职位的空缺,也让年轻的桂们看到了晋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