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两串猫睛石。
猫睛石,在高原称为“丝”,汉族称为“九眼珠”,港澳台称“天珠”,羊同出产较多,算是一种比较贵重的礼物。
即便排除神话加持部分,其自身含的玉质与玛瑙也颇有价值。
“这两串九眼珠,请明府务必笑纳!”
对这些东西,柴令武是没多大兴趣的,贵重不贵重更无所谓了。
倒是这造型、这纹路,想必李不悔她们也会喜欢。
“对了,国主这天珠取自羊同,想必从前与羊同也有一些交集吧?”柴令武慢慢将九眼珠收起。
芒波杰孙波摇头:“我与羊同聂叙李迷夏并无交集,倒是与苯教嘎玛上师相识。”
得,没戏。
话说这个嘎玛上师,与柴令武瞎编的嘎嘎上师会不会有渊源呢?
羊同的体系有点乱,聂叙并不是整个国度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只是屈居于苯教之下的掌控者。
用后世的话来说,董事长、首席执行官是最小的股东,其他人不掣肘的时候好说,一旦拉你后腿,你必然“长使英雄泪满襟”。
李迷夏虽然不算明君,合格的政治智慧是有的,吐蕃危难之际他会出兵落井下石,可惜被吐蕃大论“娘·芒布杰尚囊”所在的娘氏挡在了年楚河,加上内部掣肘,终于绝了他一统高原的梦想。
接下来弃宗弄赞发威,平娘波、达波、工布,再吞苏毗,李迷夏也不是无动于衷,奈何在羊同,聂叙并不是最高意志啊!
相对而言,苯教属于拖后腿的一方,柴令武即便搭勾上嘎玛上师也起不到正面作用。
……
九眼珠串送到李不悔手上,李不悔立刻喜笑颜开。
女人呐,天性属龙,就喜欢那些亮晶晶的、花里胡哨的东西,哪怕那东西实际没啥用。
柴令武召集管事过来议事。
“烧春、烧秋,维持眼下的质与量,轻易不扩大产量,除非是番邦商贾来交定金了。”柴令武敲着桌子。
踌躇满志的柴禾张大了嘴,愣不知道怎么回话。
难道不应该趁着这良好的势头,一鼓作气,将其他酒全灭了吗?
柴令武嗤之以鼻:“年轻了不是?大唐之大,是我们一家吃得下的?现在已经挤得良酝署的酒在御宴上没有上桌的机会,再增产,人家不得联合对付你们?好歹给人留口饭吃!”
“柴刀安排人到河边再单独筑作坊,继续由莫那娄管事负责带柴家庄的人装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