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小小的风寒,竟然一病不起……”
李承乾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哭腔。
“那么,堵甘露门又是什么意思?”柴令武隐隐觉得不对。
“后宫隐约躁动,好像有人想借机与外面联系,试图通过背后的家族发力,谋取后位,阿耶索性堵了甘露门。”李承乾冷哼。“她们也配?惹恼了孤,就将她们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
立政殿外,千牛卫林立,气氛肃穆。
殿内,一干嫡子嫡女啜泣,晋阳公主李明达双眼含泪,身子一抽一抽的,却在努力压抑着不发出声音,格外让人怜惜。
长孙皇后形销骨立,斜倚在床上,时不时一声急促的咳嗽,伴着明显的哮鸣音。
李世民坐在一旁,轻轻拍着长孙皇后的背,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
一名宫女捧着乌黑的汤药碗,正要给长孙皇后喂食,却听得柴令武一声喝。
“药放下。敢洒一点,死。”
柴令武的声音冰冷地传来。
没人知道柴令武为什么会甘冒僭越之险说这话,但他既然说了,就一定有事。
六名寺人迅速上前,一名夺过汤药,两名控制住宫女,三名以警戒的姿势按住刀柄堵住去路。
“奴冤枉!”宫女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柴令武如此急切,是因为泥石流系统提醒:“不能让她喝药!”
李世民转头,眉眼间现出一丝戾气。
柴令武的当面僭越,触碰到帝王敏感的底线了。
柴令武叉手:“陛下恕臣僭越,此药,再喝下去,可以准备国丧了。”
李世民的脸色如石炭一般黑:“此殿中,有太常寺太医署令、医正、医师,会合殿中省尚药局奉御、侍御医、主药、司医,共同把脉开方后煎熬的药,你为何要阻皇后用药?莫非,你觉得自己比他们高明?”
柴令武傲然负手:“论诊脉、方子我是不如他们。可是,论见识,他们却远逊于我。”
太医署令一挑花白的眉毛:“莫非,这里头还有说道?”
柴令武微微颔首:“长者慧眼如炬。方子想来各位辩证了许久,药材也一一辨认了,可是,熬药的水,有人查验过吗?”
一干太医、御医如梦初醒,匆匆辨认着水质。
柴令武无奈地笑了:“别查了。茫乃道的密林中,有一种巨大的藤子,叫藤泉,老藤粗壮扁平,也叫扁担藤。”
“藤泉一年结一次果,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