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的?这等医术,我等自愧不如,想拜入其门下再造。”
长孙皇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柴令武一眼:“并非哪位医者,而是机缘巧合,得到一枚羊同苯教嘎嘎上师的神药,可惜已经用尽。”
嘎嘎上师……
呵呵,这谎扯得太随意了,若不是我这二舅母护着,今天你就要受尚药局追问了。
……
甘露殿里恢复了宁静,李世民才从一旁踱出来:“观音婢,他没说实话。”
长孙皇后微笑:“他本来也没打算隐瞒,否则不会用嘎嘎上师那么不着调的名字。羊同的苯教,本身与佛教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取名方式绝对不是这样的。”
“不过,无须管他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治好兕子,就是最好的事情。”
柴令武若是知道此情此景,怕是会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从头到尾,自己是被李世民盯着的,但凡有一丝僭越,估计项上人头不保,就是亲外甥也不管用。
“国子监司业孔颖达,你知道的。他上奏说,柴令武一到国子监书学,就勾除了蕲侯吴霸之子的书学之籍。”李世民缓缓说着闲话。
“二郎却有所不知,国子监自贞观六年之后,风气开始歪了,官员不怎么管事,只管着自家的人情,于监生之间的欺凌置若罔闻,也该让柴令武搅搅那摊死水,散发出下面的恶臭来。”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