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点头。
这样的案子,做到这一步,于上于下都有足够的交代了。
深挖是不可能的,跨州县协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还是交给朝廷去费心吧。
反正,有了前面的成绩垫底,谁敢说河州没有尽心?
再说,明眼人都知道,陈梵昌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小。
虽说以卢望江的身份已经不惧这些势力,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州狱的问事急匆匆进来禀报:“禀刺史、别驾、治中,州狱第五次发生投毒事件,典狱让人试吃,已经身亡一人,一名参与的白直被当场抓获。陈梵昌没事,就是吓得够呛。”
柴令武满意地点头:“一会儿去司户参军晏安邦那里,领取十缗钱为州狱的赏钱。告诉宣胡,我们很满意。”
宣胡的特点就是不拿人犯当人看,以人试毒的事他常干,对州狱的风吹草动盯得特别紧,只要有一丁点疑问,他就会立刻处理。
他这性格虽然狠了点,却比白雨棠全凭武力压制更适合当典狱。
陈家台的人犯,除了陈梵昌,其他人基本都被他折腾过,苏秦背剑练得娴熟,仙人指路也粗通,就是小鸡过河还没摸索到门道。
宣胡不由感慨,当年耶娘是真穷,要是让他读书识字,说不定现在已经想出了小鸡过河的法子。
唉,愧对治中的教导。
将下毒的白直一手从肩膀上背过去,一手从背后背过去,然后拷死,就这么简单。
苏秦背剑容易让受刑者手臂肌肉坏死,缺陷也很明显,对于那些常年习练武艺、舞蹈,身子柔软的人来说,可以自行脱出困境。
但眼前的白直明显不是这类人。
“惨叫、求饶了?呵呵,你做下这杀头营生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因为你的贪婪,可能让大伙儿一起倒霉,成人犯,甚至是问斩呢?”
宣胡的眉眼里全是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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