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出去,路上问李长青。
“李太医,你确定蓝氏是作孽太多才遭到老天惩罚?”
李长青一脸高深莫测,“想要知道是与不是,国公爷大可以再等七天试试。如果国公夫人没有将全部作孽的事情摊开,她下次遭受的处罚会比这一次更加严重。她若诚心改过,病会不药而愈。她若一直死不悔改,发作到第四次的时候,她就会被她自己杀死。”
苏正讶异,和李长青道谢。
蓝彩云的房间里,绿游将自己打听到李长青的事情告诉了苏溪和蓝彩云。
“什么?李长青拜苏沫颜为师?”
苏溪拳头握紧,语气之中满是嫌弃。
“怪不得这李太医的医术这般拙劣,原来是认了一个草包当师父!”
蓝彩云因为双手被解绑,现在又忍不住地开始挠着身上。
她一挠,那些本来血液已经凝固的伤口,再一次开裂,鲜血也又一次的流出。
“啊——”
抓到伤口以后,蓝彩云痛呼,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
那眼泪划过脸上的伤口,蛰的她再次哀嚎。
“苏沫颜,一定是苏沫颜给我下的毒!”
“这个小贱人,早知道薛红一死我就该让她跟着薛红去!”
“娘!”
苏溪往外看了看,见苏正没有回来,连忙制止她,“小心被爹听到了!”
蓝彩云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咬唇。
苏溪怕她又挠,给蓝彩云的双手绑了起来。
当苏溪把蓝彩云的手捆绑好以后,苏正恰好回来。
他将李长青的忠告,转达给蓝彩云。
“若真的作孽,早些坦诚说开并弥补得好。”
蓝彩云哭着说:“老爷是不相信妾身吗?妾身如果真是心肠歹毒之人,老爷觉得颜儿和澈儿还能活那么大吗?全京城的贵妇,会夸赞妾身是个知书达礼的人吗?”
一想到苏沫颜的嫁妆被偷,和蓝家脱不了干系,再听着蓝彩云现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苏正心里就很不耐烦。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总之治病良方已经告诉你。”
他转身,就要走。
“爹!”
苏溪走上前,拦住他,有些埋怨地说着:“为什么我娘生病的时候,你这般敷衍?那李长青女儿方才听绿游说,他在宫中已经拜了大姐姐为师。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替大姐姐害我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