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周恒和陈玉华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他们确实很想知道，王昊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毕竟凌清雪的化形之法非常高深，如果周恒不是全力施展【破妄灵瞳】，也看不出来端倪。
而王昊，哪怕“修为不低”，但他也没有对凌清雪用过【破妄灵瞳】神通啊！
凌清雪就想知道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
王昊双眼微眯，盯着看似翻然悔过的凌清雪，淡然说道：
“运气好而已。”
王昊并不准备解释什么。
尤其在他知道，凌清雪本体已经逃离恒水仙宗的情况下，更不会自爆底牌。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下次再见，说不定还是敌人呢！
凌清雪秀眉微蹙，她感觉到王昊对她依旧含有敌意，不由芳心微沉。
难道，王昊知道了我的最大秘密？
这，不可能吧？
凌清雪不敢多想。
最终，凌清雪被周恒叫来的刑罚殿长老送去关禁闭了。
如无意外，在明年的仙盟大比举办之前，凌清雪会被放出来，参加恒水仙宗的选拔比试。
到时候，她就自由了。
……
凌清雪离开后，现场还剩下周恒、陈玉华、王昊三人，或者说，两人一鹤。
“炎无月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以她那副偎慵堕懒的死性子，居然能有这么一位杰出的弟子……”
“真是让人眼红！”
陈玉华看着王昊，语气酸溜溜地说道。
在王昊看来，陈玉华对炎无月的评价，可谓是相当到位。
他的师尊，本来就是懒到极点的性子……
这么多年来，王昊基本都是自学自修过来的。
炎无月偶尔露面，都是为了蹭吃蹭喝，从来没有主动传授他一招半式。
就连炎无月赖以成名的天剑诀秘籍，王昊也没有见到过。
就在王昊考虑要不要为陈玉华的发言鼓掌叫好时，炎无月的声音忽然很是突兀地响起来了：
“怎么了，陈玉华，你不服气是吧？”
“不服气又怎么样？忍着！”
“哈哈，谁让我一个徒弟就胜过你圣女峰那几十个亲传呢！”
“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吹嘘你勤快，擅长指导修行？我呸！”
王昊震惊，周恒不是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