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喝得人事不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或许找她问问,说不定有线索。
只是……顾安澜还在国外,这几年,她们几乎都是断联状态。
苏夏还是拿起手机试着给顾安澜发了一条信息。
那边石沉大海般的没有任何回复。
苏夏莫名想到了“路程。”
有没有可能“路程”就是那个男人?
很快苏夏就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更何况,她自己也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路程”后腰上的疤和那个男人后腰上的一样。
苏夏有点头疼,脑海中不停的去回想当年还有什么细节。
对了,那个男人脖子上戴着一条挺特别的项链。
或许根据项链能找到人?
苏夏趁着没有病人的时候,在纸上画画,可她画工着实差劲,怎么也画不出来。
而且她只记得一个轮廓。
苏夏烦躁的把纸张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手机闹钟响起,苏夏看着备忘录,起身将白大褂脱了。
半个小时后,咖啡馆里,苏夏对面坐着一名律师。
“我姓杜,杜子邱。”
苏夏跟对方握手,很快进入正题,简单说明情况后,拿出了那篇论坛帖子的截图。
杜律师看了看照片,皱眉道:“这张照片太模糊了,无法作为实质性的证据,还有其他视频或者证明材料吗?”
苏夏摇摇头:“没了。”
陆承爵将那个孩子保护得太好了,一点痕迹都没露出来。
苏夏:“杜律师是不是能帮忙查证据?”
“可以是可以,得加钱。”
苏夏:“可以!”
杜律师:“你知道他的孩子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出生的吗?如果是国内,可以考虑调查孩子的出生证明,国外的话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