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仇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不过能把扎惹兄弟引到这里来,可见杨寡妇的手腕还是挺毒辣的啊。咱们别管那么多闲事,来来来,让咱们先HAPPY起来。”客人沙哑着嗓子召集着大家。
老何听了毒贩们的话,脑子里面飞快地转着。看来昨天省局转来的线报,一对有着湄公河案底的毒品嫌疑犯兄弟,也将在今天到达蓬莱阁,说的就是扎惹和扎旺呀。
信息量巨大,看来今天蓬莱阁的大鱼还真不少呢。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眼看残局将尽。服务员跑来和客人耳语了几句。
客人点了点头,随后眯缝着醉眼,摇头晃脑的拍着老何的肩膀终于进入了正题:“兄弟,上主食啦!你觉得你多少蛋包饭够吃啊?”
“杨总这里有大份,例份,小份,还有椒盐,麻辣,抹茶各种味道。你可以搭配着选,我买单。”
老何听了一时摸不着头脑,他假装气定神闲的说:“兄弟这次要的不多,来三个大份吧,您看那?”“强哥,我要两个小份。”“我一个例份”。。。桌上的客人们七嘴八舌报上了数字。
客人一边扒拉着手机上的计算器,一边冲服务员亮开了嗓子。
“服务员,上二十一份蛋包饭。”强哥打着亮指招呼着伙计。
然后回头对餐桌上的人们说着:“说好了,我要的不多,10%加成,群收款。”桌上的人纷纷拿出手机忙开了。
果真这个缅式蛋包饭大有名堂啊。老王和何光远对了个眼神。
没过多久,包间门豁然打开了。一份份热腾腾的蛋包饭端上了餐桌。服务员揭开了金属食品盖,说声请大家慢用,便退出了房间。
老何端详着面前三大盆堆的满满,被金黄色蛋饼覆盖的米饭,正纳闷。福建客人拿起手中吃牛排的刀叉,热情的立起身来,为他划开了蛋饼,拨开了蛋饼下覆盖的米饭。
米饭中埋着一个硕大的铝箔包裹。打开包裹,一包包标好克重的塑料自封袋鹤赫然在目。只是里面并没有什么老何预想的东西,而是一叠一叠纸折的千纸鹤。
什么个意思?蛋包饭里面是纸头折的千纸鹤?看着满脸狐疑的老何,客人嘲讽地笑了。
他从袋子里面取出一只小纸鹤,撕小了指甲盖那么小的一点点翅尖。
“老弟,我这可是违规啊,被杨总发现,他会卸掉我一条胳膊。看在你是个实诚人,我就教教你。”
当着老何的面,他把那纸鹤的翅尖用打火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