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想了想：「哎，这事还真不好说，算了，你想知道就十告诉你吧。当时你爸就抵押了房子，还借了一些私人贷，但这些钱还不够。你爸在公司里负责市场方向嘛，就放出风声说和盛经营有难，吓跑了一批买家，刘青山急于出手，就只能卖给你爸。不过你爸给的钱也是很多的，足够治疗了，但后来这个事不知道怎么就被刘青山知道了，非常生气，就跟你爸决裂，谢金胜知道后也跟着走了。」
「其实你爸也很后悔，近几年一直跟我说年轻时为了事业毁了交情，实在蠢得可以，一直想做点事补偿。」
刘载煜：「那他们后来怎么死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
刘载煜听见自己说：「好的，陈叔，我知道了，你忙。」
在地垫上坐了两分钟，刘载煜拨通了谢玫的手机：「早上你说的话，现在说清楚。」
「你现在想知道了？」谢玫讽刺，「以前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但清河不让，早上话到嘴边我不说也是为了履行对他的承诺……」
「谢玫，别把自己当道德高尚的人，好吗？你有信誉可言吗？你对我弟弟做的事我一清二楚，我不找你麻烦是因为我没有确切证据，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到那时候，你再在我面前装好人，怎么样？」刘载煜很平静地威胁。
谢玫有些心虚：「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才没有对你弟弟下……总之我没有做任何事。」
「现在，说人话。」
谢玫冷哼：「我巴不得早点告诉你，这可是你自己问的，我不算违背承诺。好了，你想我说清楚什么？」
「他们怎么死的？」
刘载煜没有说人名，但谢玫心领神会地理解了。
「清河的父亲因为你爹贪股份没钱治病死了，他妈开车恍惚出车祸死了。」
「你撒谎，」刘载煜说，「我爸给的钱够治病。」
「行了，够不够有什么意义，心病比真病难治，反正因为你爹死的。」
「那你爸呢？也跟我爸有关系吗？」刘载煜问。
谢玫迟疑了一下，冷冷回道：「没关系，你不欠我。」
「你把自己当什么？债主？不好意思，你是欠债的。」刘载煜讽刺一句，准备挂电话，却听见谢玫又说——「但清河欠我。」
「他怎么欠你？」刘载煜有些好奇，她的确想弄清楚为什么沈清河特对谢玫格外不一样。
「他父母死后，是我家收养了他，你以为他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