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瞑在众目睽睽下站起身,拦住了准备离开的胖男人。
“王总,我看着她好像有点眼熟,能不能让我细看一下?”
刘载煜闻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迷蒙的目光对上朱瞑的眼。
她听到他冷漠地问:“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你认识我吗?”
“认识。”刘载煜脱口而出,“你是朱瞑,我前男友。”
搁平常她肯定装傻,但酒精让她坦诚了不少。
朱瞑依旧面无表情:“王总,你听到了,人还是交给我吧。”
那句问话是一个测试,如果她胆敢说不认识他,他也不会管她。阴差阳错,倒是酒精救了她一次。
朱瞑在所有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带走了刘载煜。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刘载煜已经基本失去了意识。
药效彻底发作,混合着酒精,浑身发热发软,扯着吊带,忍不住地想脱衣服。
朱瞑半拖半拽把她弄上车,探身去给她系安全带,边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刘载煜没有回答,眨了眨眼,在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里摸上朱瞑的脸,闭眼吻了上去。
朱瞑拉着安全带的手瞬间一滞,安全带哗啦一声弹了回去,他伸手搂紧刘载煜的后背,更加激烈地回吻她。
唇齿相间,两人都动了情。
朱瞑腾出一只手放平副驾驶的座位,两人在逼仄的空间里紧紧相拥。
情到深处,朱瞑扶上刘载煜的发梢:“玉儿,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听说你离婚才回国的。”
刘载煜搂紧他的脖子,一派深情款款:“清河……”
朱瞑的脸瞬间黑了,兴致全无。
他翻身坐起,将车窗打开一条缝,点了一支烟冷静。
不冷静,他可能会有掐死刘载煜的冲动。
第二天,刘载煜是被饿醒的。
她从酒店的大床上坐起身,环顾四周,头疼得厉害。
身上还穿着那套明月楼的工作服,皱皱巴巴,沾着些不明污渍,床头柜上倒是放着一整套干净的女式衣物,吊牌还没拆。
手包扔在地上,她赶紧弯腰翻出自己的碎屏手机——12.03分。
今天周一!
这些日子她周一到周五在如意婚庆工作,周末去明月楼兼职,她并不想丢掉自己的正经工作。
按她的酒量,三四杯应该不至于醉成这样,她懊丧地拍拍头,昨夜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