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回来公司复职吧!
哦,看来沈清河打了招呼。
第二条是陌生号码:终于尝到没钱的滋味了吗?如果实在活不下去,可以去……
短信里列了一大堆刘载煜听都没听过的地方,还贴心的标了薪资和联系方式。
不用猜,这是谢玫发来的。
凭刘载煜不多的生活经验,也直觉那些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算了算在婚庆公司的月薪,又搜了搜夏烨的医药费,再查了查外公外婆老年病的花销,挑眉一笑,随手挑了一个拨通电话。
工资后面那几个零真的很难不让人动心。
不就是陪酒,她喝的起!
刘载煜二十五年被保护得非常好的小脑瓜里,对不好的事情的最大理解就是陪酒,她以为更不好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这种名字非常风雅的地方。
不仅如此,她还很自信自己没错,有次阔太太们聊天,漏了一两句给她,她回家缠着沈清河问,得到的就是这种回答。
谢玫要是知道她的羞辱以这种方式达成了成功,估计会妒忌得发疯。
因为这种天真的公主病,从不是每个人都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