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快看快看,点蜡烛了,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玩火呢,他是真上瘾啊!”
“你别说,虞广元这机关布置的真不错啊,蜡烛上绑了根线,线一断,蜡烛就倒了,周围那些破烂马上就会烧起来!”
“这么大火,几秒钟就把他布置的这些机关工具给烧没了,要不是选的蜡烛太长,还有那个烧包的打火机,根本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啊!”
“你们说,虞广元以前会不会真干过盗匪啊?”
虞广元这一套专业又熟练的操作,很快引起了一群人的怀疑。
疑心一起,就如决堤的洪水,再难压下去了。
所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从此以后,虞广元的头上,又要多一个名头了。
“大伯真厉害!”
江闻最是懂得舆论的力量,趁机煽风点火,故意揶揄道:“难怪虞家短短几年,就在澜沧市有了这么大的基业,看样子全靠大伯啊!”
虞广元很想狡辩,可是江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扶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拼尽全力,都张不开嘴巴。
就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弄得他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
虞广元深深体会到了绝望的味道!
这短短的几分钟,他简直是生不如死!
视频在一片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播放结束。老屋被烧的真相,也随之揭开。
虞广元身为罪魁祸首,已经彻底没了狡辩的念头,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一头撞死。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些平日里他都瞧不上眼的邻居街坊面前,接受来自虞清歌和江闻的审判,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干脆。
可是,江闻又怎么舍得让他轻易的去死。
虞广元的价值,还远远不止于此呢!
“大伯,其实我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非常的痛心。”
“但是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说说吧,是谁逼你的。”
江闻不露痕迹的,抛给虞广元一个台阶下。
被逼无奈的从犯和蓄谋已久的主犯,或许最终受到的处罚没什么区别,但是在大众的眼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虞广元肯定会顺坡下驴的。
更何况,那位幕后黑手一手安排的记者和媒体,早就被提前抵达澜沧的于桥和沈昊阳打发走了,所以在虞广元的角度,他是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