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局发愁,因为楚局三天下来,是什么都不说。
“楚局,您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他再次有些口干舌燥的公式化询问。
他的上方就是摄像头,楚局又是大人物,他也不敢动其它心思。
这也导致他桌上的记录文件,三天来的笔墨所写,也全是一些无意义的对话记录。
“说?”楚局听到审问官询问,倒是端坐直了身子,在审问官不再抱有期待的目光中,又说出了那句话,重复最多的话,
“我要见张封!让张封过来和我说!我要亲自问问,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纪律,还是哪里得罪了他?”
“楚局只有这些话吗?”审问官看到楚局什么都不说,也停下了笔记,合上了档案记录,“您要是一直这样,我们很难展开工作,也很难确定您是否清白,是否”
“什么工作不工作?什么清白不清白?”楚局失笑,“难道我要承认,我在这四年内贩卖灵石?
灵石可是军中战备!每城的矿脉处,都是帝都中纪执法带队,监督开采,私自贩卖灵石是重罪!
你让我承认私自贩卖,不如直接把我送进牢里!”
楚局说到这里,晃了晃手上的手铐,“对,我现在是在你们这里,你们让我承认这个,当然可以!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怎么承认?怎么说出细节?我压根就听不明白你说的这些罪名!”
楚局说着,虽然表面上是一副真不知道与被冤枉的样子。
但实际上,这事真的是他做的,他多年来也确实通过职务便利,买卖过大批灵石。
同样,他也没想到这位张城主竟然真能把自己拷过来,并翻出他早已销毁的罪证资料。
这事情,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可也正是这事,翻出原有档案的事,以及张封硬生生把自己抓来的事,他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否则抓了一辈子人的他,哪里有别人抓他的份?
但不能惹张封是不能惹张封,可这该不承认,还是要不承认。
不然,他真承认的话,那才是罪名坐实,永远都翻不了身,别人就算是想捞,也不敢捞罪名确认的他。
“楚局。”审问官看到楚局提起证据,倒是又把档案打开,“您看,我这里有十五份资料,每份都能证实你买卖灵石的事情。
其中更有一份直指您。
这是一份录像资料,记录三年前,您当时和一名姓姚的男性,在省外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