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捕快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说出了一位官职重要,官位却不大的人,更不是张封料想中的朝廷大员。
“马县令的大伯是帝都南门的一位将领”捕快神色凝重,仿佛在说一位天大的官,“这位将军也姓马掌管着千名将士,是有实权”
‘实权?城将?’张封思索两息,说实话,还真不知道这位姓马的实权城将是谁。
可如果是卫长老在这,那么他一定知道这位将领是何人。
因为张封出城的消息,就是这位将领告诉卫长老的。
包括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马县令的大伯都暗地里和剑宗卫长老结交。
那么身为他晚辈的马县令,也是有模有样,仗着他大伯有实权,是朝里的人,继而胡作非为。
动不动就是他大伯手底下有千名先天修士,说弄死谁,就弄死谁!
但稍后。
张封来到马县令的政务房内,翻着马县令的档案事迹,却发现马县令不是被他大伯安排在小柳县任官的。
而是马县令的确是有真才实学,在八年前的科举上,他殿试第七,才被内阁的官员审批,派往了小柳县任库房掌管。
又经过三年努力,再加上他大伯的关系走动,最终在四年前任职了县令。
当时马县令任官后,还特意找人过来,给他临摹了一副画像,励志要报效朝廷,感恩百姓。
再看看他当时的画像。
哪有什么膀大腰圆的老财形象。
反而是手持一把画扇,身材匀称,颇有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张封看到这画像的第一眼,也不由感慨,岁月真是一把杀人的好刀。
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一表人才、忠肝义胆,文品双全的马县令,就这样堕落了,变得贪得无厌,乱用职权。
他也从百姓推崇,到百姓厌恶,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张封把他的档案书卷收起,望向了旁边的捕快,“过几日回朝,我会上报内阁,分配新的县令来小柳县任职。”
张封说着,向着门外走,“你在本县任职了几年。是否还能胜任捕头一职,辅佐新的县令?”
“大人!”捕快小跑上前两步,‘啪嗒’跪在了张封的侧身前,“属下定然不负大人的栽培!”
“起来吧。”张封感觉这无所谓。
因为自己在牢里也听马县令说过捕快的事,知晓这人确实不错。
那本来就是自己职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