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若是在城里传开要害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啊”
“唉”伍掌柜痛心疾首,“翟掌柜好好的客栈生意不做,怎么犯糊涂了?我家酒楼有时候摆大宴席,缺人掌勺,都是他家厨子帮顶的多好的一个人,唉”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洪掌柜长呼一口气,望向了正首位置的张封。
张封看向朝自己望来的众人,“把人带过来吧”
而同时。
在意城西街的一座府邸内。
大堂中。
身穿锦绣皮袄的翟掌柜,正独自摆了满满一桌子酒菜,和旁边为自己倒酒的管家说着什么。
并且他话语中,多是‘严老板为什么还没来?’
他还不知道严老板已经被抓了,又把他供出来了。
也幸好现在的会长是张封,张封的名头在这放着。
不然他现在已经和严老板一块在牢里大刑伺候,能不能顶过今个寒冷夜晚,挨到明天行刑,都是一个问题。
哪里还能大鱼大肉。
“严老板可能有事情耽误了?”管家年约五十左右,穿着朴素,里面套着的衣服,还有一些旧补丁。
“可能真有事”翟掌柜酒意上头,虚拿着筷子,一捣,夹着盘里一块肥腻的红烧肉,话语中只有痛快,
“如今张会长管事!咱们的生意是越来越广啊!
尤其依靠张会长的名头,来往两省各城各镇的巡捕房,都不敢查咱们的马车
看来我还需多问严老板要一些货。供不应求啊!”
“老爷”管家却是有些纠结的为翟掌柜倒了一杯酒,“咱们还是收手吧万一张会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