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周会长听到杀人这个字眼,一下睡意全无,惊的一轱辘从床上坐起来,赶忙问道,
“你受伤没?张师傅受伤没?”
“没”周少下意识回了一句,又道:“爸这事我”
“你先别急。”周会长听到两人没事,才长呼了一口气,平静问道:“杀的是谁?”
“齐齐哥”周少听到自己父亲言语镇定时,也不知不觉的放松了语气,“就是咱们市东郊的那个齐哥,认识方老板的那个”
“齐哥”周会长回忆了一下,“在东郊开拳厅的齐哥?要是他的话,那没事。一个地痞头而已,我现在和你赵叔打声招呼。这几天你和你张叔先出去走走,等过几天我给你联系,你再回来。”
“诶诶”周少连连点头,当挂了电话,准备向着张封汇报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张叔竟然挨着扭断一具具尸体的脖颈!
不仅于此,他还看到张封扭断这些人的脖子后,又挨个在他们心窝处补上一刀!
“张叔您”周少有点害怕,吓得都不敢过去,只敢远远说着,“事情没事了但您在在”
张封听到询问,一边用唐刀在齐哥心口一绞,一边认真回道,
“既然动手,就要杀干净。不然苟活下来的人,还有可能报复。这都是麻烦事。”
张封甩了甩手上的血液,在齐哥的衣服上擦了擦,“走吧,该杀的都杀了,现在这里没咱的事了。”
张封说着,踩着擂台下弥漫的血液,走到南边钱箱子处,打开一看,便一手提着包,一手从身旁铁桶内拿出一瓶冰镇的啤酒。
大夏天里一口冰酒入喉,这感觉当真痛快。
再走近门前,侧耳聆听,屋外没响动。
打开大门,门外确实无人。
因为像是这样的帮派血拼,谁会在门外看热闹。
不管谁最后出来,都是杀红眼的人。
来玩客人都是有钱的主,福还没有享够。
张封走出大门,则是一边带周少向着旁边绕着走,一边问道:“现在也有钱了。你上次说的那个事,能去一趟。”
“张叔说的是拍卖会的事”周少提着包袱,跟在张封身旁,“现在去,应该能赶上。而且我爸也让咱们出去走走
但是拍卖会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外省几位帮会大哥组织的拍卖会。
包括这事也是我的朋友给我说的,前几天还叫我去那看看”
周少说到这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