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就可以给银匠师傅,让他帮忙回炉,冲洗洗炼,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式,并且又亮了。
只是他们给人融东西的时候,都在‘小盒子’里融,让人看不见,有点遮掩的意思。
再加上有个别几个坏这行名声的人,他们手脚不干净,等金银融成水,会留下几丝,一星半点,手快的晃眼。
有句老话就是,再累,累不过铁匠。再忙,忙不过铜匠。再闲,闲不过锡匠。再花,花不过银匠。
这个花,就是花样多,玩的花儿。
等东西出来了,客户因为看不到过程,肯定不信他,要称称重量,再多问几句,弄不好还会拌嘴吵架。
可别说这时候。
就连现在谁去金银店里融,或者哪种大名牌的金银店里,等最后成品出来,也少不了因为某些因素拌嘴。
张封思索着,等他这趟生意走完,才上前两步,问道:“请问是徐师傅吗?我是任市”
银匠抬头看了看张封,一边低下头看书,一边朝西边指了指。
张封看了几眼,知道找错人了。
转身,从他旁边走过,再走了百米,来到了前方的一家铁匠铺前。
上书‘徐氏菜刀’
这回没错。
一进门,一股远远比外面更粗狂的热浪迎面,像是蒸桑拿一样。
张封向着店内望去,四十多平米的地方,水泥墙面,摆的什么物件都有。
有鼓风机,锄头、左边墙上悬挂的大小型号菜刀,靠近右边一点,还有一柄利剑,左前方还有一把像是装饰品的弓。
老板是位约莫六十左右的老者,正在赤着膀子躺在凉椅上看报纸。
除他以外,还有两名学徒正在灶前忙活着,赤着膀子,满身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时还拿起旁边的大瓷缸,喝一大口温热的白开水。
“这位师傅。”张封来到老板旁边,“我是任市西街的崔师傅介绍来的。”
“哦?”老板起身,看了张封几眼,“那小子有心,还没忘了我这个老头”
他说着,又瞧了瞧张封腰侧的唐刀,看了看有些栩栩如生又有些瘆人的两个玩偶,“老板说说打什么?店里热,老板就别多待了。”
张封很利索的把唐刀抽出,递给他。
老板接过看了几眼,手指轻轻摸过刀刃边,忽然赞道:“好刀!这绝对是出自名匠之手!只是如今这刃有些乏了”
老板说到这里,望向张封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