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与坚决:“这位小哥的伤势虽已稳定,但还需服药一月清除体内余毒,否则有性命之忧。”
吴远江看着小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汉子说道:“他服了药,我给他施了针,刚刚睡着。让他睡吧,这样养两三个月,定然恢复元气。”
小阴艰难地睁开眼,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吴大侠……先生……谢谢你们……”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吴远江顿时警觉,然而,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进来的却是冷风。冷风扫视一周,最终目光落在小阴身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大哥,小阴的伤势如何?”
“他的伤,非同小可。若要长途跋涉,风险极大,恐性命难保。”吴远江脸上的忧虑,如同深秋的霜降,悄无声息地覆盖在他的眉宇之间,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沉重。
一阵清风,院中的柳枝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冷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沉重,小阴的伤势,怕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吴远江默然下楼,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思绪飘渺,直到柳病言的几声呼唤才将他从无尽的忧虑中拉回现实。
他回过神来,从钱袋中取出十五两银子,放在桌上。
“柳先生,这是十五两银子,小阴就交给你了,三月后我再来看他。”
说着就起身告辞。
柳病言脸上诧异,不解地问道:“这就要走?”
吴远江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该走了。”
吴远江与冷风,两人出了柳宅一前一后不远不近地走着,不知不觉竟到了茶楼前,吴远江想起他的马匹还在茶楼后院马棚,就走了进去。
两人刚踏入茶楼,准备取出寄存的马匹,却不料一个汉子一把捥住吴远江的胳膊,硬是将他们带到了一张靠窗的桌子旁。
“远江兄,冷风兄,几日不见,近来二位可好?今日难得相遇,岂能不共饮一杯?”李飞倚的声音带着几分豪爽。
吴远江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股沉稳的力量:“李兄,咱们昨天才见过。”
冷风则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言,他的目光始终保持着一种超然的冷静。
李飞倚提起茶壶,为两位好友斟满了茶水,茶烟袅袅升起,他的动作从容而优雅,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听说你们要押一趟镖到武昌府?”李飞倚放下茶壶,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