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问道:“风弟,不要胡闹。你曾亲口告诉我,你对一位唐小姐情有独钟,今天又对琴芳姑娘……”
冷风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的苦涩异常,却未作任何解释,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投向了远方,那里有着他心中的牵挂和未了的情愫。
“唐小姐的手,和琴芳小姐的手简直一模一样,我一时情不自禁就把她当唐小姐了。”
“你真是乱来,迟早败在女人身上。”
冷风笑笑不回答。
他们走到人头当铺大厅之中,三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牌,它们静静地垂挂着,每一块牌子背后都是一个委托,有的是猎头令,有的是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有生死契约,也有求治病良方。
吴远江的目光在这些牌子间游走,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那些粗糙的木纹,似乎在感受着每一个委托背后的温度。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其中一块牌子上,那是一块颜色非常新的木牌,吴远江看了一会,不动声色地将那块木牌取下,藏入袖中,转身离去。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块木牌取下,仿佛只是从树上摘下一片叶子那么自然。木牌在他手中转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那是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好奇,还是对于即将揭开的秘密的期待?他将木牌藏入袖中,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一句话,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在这个充满了生死契约的地方,吴远江就像一阵风,来去无踪,只留下了那些木牌上的委托还在等待着下一个命运的接手者。
从枯井出来,已是夕阳西下。
吴远江与冷风并肩而行,两人的身影在这肃杀的夜里显得格外孤寂,荒宅中不时传来狐鸣声,令人不禁警觉起来。
吴远江摸出钱袋看了看说道:“我身上已经不足二十两,从凤阳到武当山,行程一千五百多里路,送小阴过去,只能用马车,一匹马六十两,一辆车十二两,盘缠少说也要三十两……”
冷风打破了沉默:“大哥,为何不接那红单?”他的语气平淡,切入了这个话题的核心。
吴远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直视着冷风的双眼:“风弟,我素来不喜欢沾染无辜人的血。那红单上的目标,你怎知他就是一个该杀的人?”
冷风听后眼神似乎在这一刻有了一丝温度:“大哥教训得是。”
吴远江把自己在人头当铺看见的委托说了一下:“有一家镖局要招几个好手,押一趟镖到襄阳府,不过要取道武昌府,完成这趟镖,能得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