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下来。
当天深夜,李勤龚和王良先躲进牛棚的草垛后面。我爷蹲在牛棚的犄角,心里默默的祈求着,碧云不要出现。
刚过二更天,乌云遮月。
忽然,一阵桂花异香窜进我爷的鼻孔。
爷爷猛然抬头,碧云穿着昨天的那一身红布衫,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陈郎。”
碧云媚声呢喃。“奴家想你肝肠寸断,昨夜缠绵,此生莫忘!”
我爷立刻把碧云往牛棚外面推。
“快,快跑!”我爷焦急的眉毛,鼻子全都挤到了一处。他肚子里上火,急得喉咙都变得嘶哑?
“快……跑!”
可此刻,终究为时以晚。
李勤龚和王良听见女人的轻吟,“蹭”的双双从草垛子后面跳出。
李勤龚搂住碧云的腰,王良脱下臭鞋,塞进村姑的口中。
“泽阳,你去牛棚外头把风!俺俩整完,最后换你!”
我爷僵硬的站在原地,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李勤龚开口便骂:“一个破鞋心疼你娘逼。老子都不嫌弃喝你的刷锅水。陈泽阳,老子看你是想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