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遂站起身道:“你这样吃没用的,反倒于伤不利。”
那胖子忽见有人说话,也是惊措不已,一动不动定在那儿。唐笑走近前,伸手道:“把药给我吧。”对方眼神满是戒惧,道:“你不是专程追到这里害俺的?”唐笑道:“我被这大老鼠引到此处,只是觉得好玩,害你作甚?”胖子看她不像是说假话,渐渐释然,疑惑道:“你会看病?”唐笑点点头,不再说话,伸手去解他衣襟领口,那胖子忙挥手挡道:“使不得,你这小姑娘怎的毛手毛脚,胡闹胡闹。”唐笑白了一眼,气道:“你这人怎的比我还小家子气,若是不看明情况,我怎能断症用药?”
那胖子被她一说这才明白,只好道:“看来你这小娃娃还真懂些医道。但不必你来动手了。”他因伤重行动不便,挣扎着将衽口解开,掀开了衣襟,只见他胸口处赫然印着一只殷紫色的掌印,纹理清楚,深陷肌肉,看着极吓人。唐笑深吸了口气,皱眉道:“受了这般重伤,竟还能挺得住,看来你的功力也不低呀。”胖子听到夸奖,得意道:“那是当然。”唐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是你你的吧?”胖子道:“俺叫胡鞑,你叫俺老胡就好啦,哦,还有老白。”说着指了指卧在一旁的大白鼠,老白吱吱两声算是回应。
唐笑一番细查,道:“打你的人掌力极阴,正好伤在肺部,因此才咳血不止。若是再偏左些,伤了心脉,那便是神仙难救了。如今掌力不散,淤积在胸,须得先将淤血放出。”说罢想了想,为保险起见,选了空心局针疚在掌形上,一共六枚,五指的指肚上和掌心处各一枚。在胡鞑的左臂自上而下以指按压,每个点的反应各不同,只要胡鞑喊痛的,便捻上一针,再在针头点上药粉,不一会儿,那掌印上的几枚针头竟流出了黑血,而胡鞑胸口的手印则淡了些,他不禁道:“舒服多啦,舒服多啦,胸口不再憋闷了,手脚上也有劲了,小姑娘,真有你的。”
唐笑道:“这阴毒掌力聚在肺脉,尤其是掌心和指肚受力最重,须得找到与你伤处有反射的穴位上,再用药将其逼出。”说完四下环顾,发愁道:“可惜没有水。”胡鞑道:“谁说没有,我和老白这些日子住在这儿,早准备了一缸水在厨房。”唐笑大喜,果见厨房瓮中有水,还有些荒置了不知多久的陶罐,暗想也能将就着用了。将老白叼来的药加上自己带着的捡了几味,搭配分量点火剪了。
等药时,问胡鞑道:“这老白是你养的吗?当真通人性子。”胡鞑连连摇头道:“小姑娘瞎说,老白又不是牛马猫狗的,怎能是养的,不过它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