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有,相反他还会惹祸上身,赔本的买卖凤樘不会做,背后定有他人在搅弄风云。而高聿将林晚舟献给萧殷时的目的就比较容易瞧明白。”
丽娘问道:“是什么?”
“皇帝施压让刑部月内查出真凶,并派刑科督查。我不过是一个七品给事中,高聿不会放在眼里,他真正忌惮的是身处最高监察院的左都御史萧殷时。萧殷时已在大晄权力中枢,财他不稀罕,寻常女色他不喜欢,可若是送到枕畔的是帝京第一美人呢?高聿在赌,赌赢了他官职无忧,输了也不过是知法犯法,罚俸三月罢了,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丽娘骂道:“这个卑鄙无耻的脏老头,下三滥的狗东西,□□里的那根屌怎么没烂在里头!”
风檀看她一眼,丽娘讪讪道:“奴家说话粗俗惯了,吓到风公子了吧?”
风檀道:“没有,你骂得很好。”
婉娘噗嗤一笑,心中乐得开怀。从前任平生只告诉她,她们盈利得来的部分银子暗地里用来资助给了一个八岁大的远方乡下小男孩儿,那男孩也同她们一般幼时家中遭遇变故,不同的是,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天资聪颖的男孩,是个有资格参加科举入朝为官的男孩。
任平生她将饼画的极大,说这孩子以后入朝为官,做成大官了,就请旨把她们全部救出去,以后姐妹们成为自由身,刺绣种地,浆洗买卖,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于是她们等啊等,盼啊盼,书信交由任平生寄给远方男孩一封又一封,大概都是问些什么缺不缺银子,乡下人有没有苛待他之类的话语,她们可宝贵他啊,就算未曾见面,他也是希望啊。
就这样一封又一封的信寄过去,九年之后,任平生终于松了点口风,说那孩子已中举入仕,于是她们的日子越发有盼头。
红袖阁寸寸乐土,却不是她们的乐土。红袖阁处处繁华,她们却只觉这里无限凄凉。她们想出去,哪怕能在被诛杀的父母亲前拜一拜也好。
丽娘想到这里眼睛有些潮湿,她状似无意地擦了擦眼角,对着风檀道:“婉娘遭此横祸,在狱中肯定受大苦了吧。晚舟她年纪最小,也不懂事了些。阁中姐妹除了我与任平生,其余人还不知道风小哥就是她们心心念念的小官人。话说回来,小哥准备怎么救出晚舟啊?”
风檀也为此事头疼,在萧殷时手中抢女人跟与阎王爷抢死人有什么两样?
不,还是有的。
萧殷时比阎王更加可怕。
“我会想办法,”风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