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制香司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桑落很热情地招呼着排队的顾客,还给他们品尝店里的小零食。
所以,那些排队的顾客也并不焦急。
桑落瞥见周氏和十娘,朝她们微微颌首微笑。
十娘很是自然的回以微笑,而周氏却觉得十分的尴尬。
二人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周氏一路上心事重重地,也没有怎么说话。
十娘说:“周姐,你别怪我多嘴!其实,这次桑夫人家铺子开业,真是一个你跟她示好的机会。”
周玉妍说:“可能桑夫人并不愿意吧!我又何必到她面前去惹人嫌呢?”
“我总觉得桑夫人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很豁达的。韩老夫人跟她一直不对付,听说韩老二还去她家里跟她吵了一架。韩家分家,她还不是帮韩老三跟衙门要了宅子住?”
河铺村没什么秘密,各家各户有些什么事儿,很快便传得人尽皆知。
周玉妍愣了一下,笑起来:“她不是冲韩老三的面子,是冲何花的面子。也不是她豁达,是她恩怨分明不牵连无辜。”
十娘是很感谢陆家的,在她最难的时候,是陆家帮她渡过难关的。
可是她跟周玉妍的关系也很好。所以,她从心里是希望周玉妍跟陆家的关系不闹得那么僵。
“都说人呀,难得糊涂。你就是太清醒了!”十娘说完便也不提桑夫人了。
周玉妍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清醒能行吗?你们还有个盼头,我是亲眼见着庆哥的尸体了。从此,就剩我们孤儿寡母了。我能不替自己打算,能不替文彬打算吗?”
“也是,如今我们六家流放的小孩,也就文彬还能坐在学堂里读书。都是你替他筹谋来的。”
十娘是有些羡慕的,虽然织织和文彬都在学堂做打扫。可织织是女孩不能坐进学堂里跟着先生上课。
文彬因为得温先生喜爱,特许他坐进学堂里边,跟普通孩子一样上课。
周玉妍有些心虚,她确实私下里找过温先生,文彬才能有这样的机会。可她并未跟十娘讲过。
“都是为人母的,你也替织织做了努力了。”周玉妍轻轻回了一句。
两人聊着天,便到了学堂。
正好遇到课间休息,远远地便见着织织拿着扫帚在打扫着学堂里的落叶。
几个小孩围着织织打闹着,故意把她打扫的落叶打翻,踢得到处都是。
“你们太过分了,又把我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