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钻。
韩方氏不禁朝着他们翻了一个白眼。
“这露天席地的,当在自个儿房里呢?知不知羞。”
何花连忙把手抽了出来,没跟韩聪进去。
“我在外边找个地儿躺就行。”
韩聪朝方氏看了一眼,心里很不舒服。
“那不行,夜里露水重。”韩聪执意要何花进棚子里。
方氏说:“三弟呀!你还知道夜里露水重?你只知道心疼媳妇儿,娘就不怕夜里露水重了?”
地包天连忙接口:“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娘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夜露。”
韩聪知道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他把棚子让出来给母亲吗?
可这是他媳妇看他身子弱,怕他染了夜露,千辛万苦搭的。
搭棚子的时候,两个哥哥、嫂嫂怎么没伸手帮一下?
他们那么心疼母亲,为什么他们自己不搭?
可这话他不敢说,晋国是非常重孝道的。
他今儿若是不让,大概又要被大哥、大嫂骂不孝了。
“是我思虑不周,要不让娘睡棚里吧!”
韩聪有些歉意地看着何花,白白浪费了她一番辛苦。
韩老夫人看了一眼,起身了!
“老三有心了!”
方氏连忙上前搀扶,说:“娘,慢点,我扶您!”
然后,她就顺其自然的跟婆婆一起进了棚子。
何花看着这一幕,又朝自己男人看了一眼,眼泪都差点儿流了出来。
越发心疼起韩聪来。
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娘亲?韩聪难道不是她儿子吗?
“没事,我再去砍树搭一个,很快的!”
何花又跑去砍树搭棚子。
桑落看着何花,不禁摇了摇头,当韩家媳妇儿真可怜。
桑落家的棚子也已经搭好了,搭了个大“厂”字棚,一家人都能躺进去。
天也黑了,何花砍树可没起先容易,附近合适的树都被各家砍了,便只能往远了去。
不多时,何花拖着一棵树就往回跑,整个人神色慌张的。
“差爷,我在那边好像看见了豺狗。”
李小树心一紧,立即把刀给抽了出来。
“哪儿?”
“就那边,好像还不止一个,我没敢细看慌忙跑回来了。”
何花吓得脸都红了,一双眼睛全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