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那是一双带着死气的眼睛。
她好像有些不认识承恩公夫人,眼神呆滞,还有几分迷茫。
过了好一会儿,好似认出来一般,才没有起伏地说了一声,“是你啊。”
紧接着,就听荣昌郡主发出一阵古怪的笑。
那笑声不论谁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你这个皇后的应声虫来这里做什么?你这个坏人精,就会和皇后一起害人。”
她朝承恩公夫人靠了过去,一把抓住承恩公夫人的肩膀,在摇晃间,承恩公夫人惊恐地听到荣昌郡主发出癫狂的笑。
然后,就听她说道,“当年皇后娘娘故意给镇国公夫人下药,让她被人糟蹋,那事你做帮手了吧?”
荣昌郡主的声音带着森森寒气,响彻在承恩公夫人耳旁。
承恩公夫人滞觉得她说的话震耳发聩,狠狠地推开荣昌郡主,
“你……你胡说八道,疯了,果然疯了。”
她念念叨叨地说了好几遍,好像要说服自己一样。
最后甩开荣昌郡主还要伸过来的手,脚步慌乱地离开屋子。
皇后当年的确对镇国公夫人下过手,那药还是她带进宫给皇后的。
她们不过是想给镇国公夫人下药,然后恰巧被皇帝碰上,如果成了事,也就破了皇帝那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里。
到时候,皇帝自然就不会再将镇国公夫人秦氏放在心里。
谁能知道,皇帝被绊住,倒是便宜明大爷。
明大爷后来因为这件见不得光的事,职务被撸到底,只能做个富贵闲人。
她不傻,出手的人到底是谁,一想就知。
承恩公夫人好似见鬼一样,从荣昌郡主的院子里出来,顾不上再去管顾青媛有没有摆架子不见她。
而是匆匆地出了镇国公府,甚至没通知承恩公一声,上了马车就往宫中方向而去。
荣昌郡主院旁,顾青媛从阴暗的角落里转出来。
原来,当年母亲的事,背后有这么多人动手脚。
最后受害者只有她的母亲秦墨云一人。
顾青媛袖中的手慢慢捏紧,哪怕当初承恩公夫人因为陈昭的事,好像一个花楼的鸨母,不断的把裴瑾廷往陈昭的身旁推。
她并没有因此嫉恨过承恩公夫人。
这一刻,心里的恨几乎要无法控制。
刚刚跟出去的人回报说承恩公夫人的马车往宫中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