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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媛咬着唇,也不知这人从哪里学来的手法,揉按的力度和手法,让她的腿根一下就发热,酥麻。
她偏着头,不愿去看跟前的人,却又可耻地觉着这样好受了许多。
“公子……”外面忽然传来贺铮的声音,
“公子,靖王世子在找您,说是有事要说。”
一听到这声音,顾青媛一把推开温热的手,转过身去,拉着薄被往身上盖。
方才,他就好似凶兽一般,咬住了猎物不松口。
她的眼泪和求饶只会变成催化的药,是她攻城略地的号角。
然而,她一动,纤细的腰肢又被揽住。
“知道了。”裴谨廷带着些许的不虞,淡淡地回复贺铮。
贺铮也是很无奈,才被迫翻了墙进来传信。
公子回复后,隐约听得见女子柔柔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似是轻轻地抱怨,随后是公子低声下气的哄。
贺铮忽然想起当初霜枝离开时,希望他能有点眼色的模样。
叹了口气。
明明两人之间温柔缱绻的,偏偏又好像纷飞的牢燕。
屋内,裴谨廷望着背对她的人,纤细的腰肢上隐约可见齿痕,方才他着实有些过了。
他低头吻了吻他额发,脸上带着歉意。
没两天,顾青媛去上房给秦老太太请安时,得到了好消息。
秦露已经醒来,除去脸上的伤还没好,其他无碍。
顾青媛出了上房,转去探望秦露。
秦露半靠在软枕上,望着顾青媛。
体态轻盈,娉娉婷婷,一张脸似雨后的牡丹,娇艳欲滴,眉眼间有一股风流韵味,春意盎然。
这模样,让她想起父亲的妾室,一旦父亲头天夜里去妾室那里过夜。
隔天妾室过来给母亲请安时,就是这样一幅模样,有时脚还打颤。
从前顾青媛不这样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好像是靖王世子来了后。
秦露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扎痛了手心。
看来,她昏迷前看到的那抹急切的担忧,不是错觉。
那样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为何要看向眼前这个和离过的残花败柳。
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对她?
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不是顾青媛。
顾青媛从进门,就感受到了秦露带着丝丝恶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