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媛脸上却并不意外。
这么着急的接我回去,不就是要找个人顶罪吗?害怕镇国公在前线的事牵连到你们吗?”
“你今日来,只能证明有坏消息传来。”
此话一出,阮氏脸色一白。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阮氏更加的大惊失色。
顾青媛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们夫妻还真是做事不留余地。揭穿我的身份也罢了。没想到,你们还想拿着母亲的嫁妆逃跑。”
阮氏浑身一僵,“不可能的事情。你不要胡说。”
“阮二夫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到如今,镇国公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也许是好事。等到将来镇国公安然无恙地回来,该如何向他交代?”
“不算把我赶出镇国公府,你还霸占他原配的嫁妆财务,你们还准备和他撇清关系,以求自保。”
“你猜,镇国公生气起来会怎么样?”
顾青媛句句紧逼,逼得阮氏浑身发冷。
别看镇国公经年不回京,那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回到伤心地,看到秦氏生活的地方。
可一旦知道这么些年,他们是怎么对待秦氏留下的东西时。
镇国公会发怒的。
她竟然忘记了。
镇国公杀人和切瓜一样。
阮氏打了个寒噤,脖颈一凉,仿佛真有刀架在脖颈上。
顾青媛不想再与阮氏虚与委蛇,,
“我虽然是孤女,可我没有你们下作。你可以做出霸占别人嫁妆的事,也可以在镇国公有难时溜之大吉。”
“只盼着你们不要后悔。将来有一日和细犬一样的回到顾府。”
这话,字字杀人不见血。
把顾致远夫妻想做的事情给扒了个底朝天。
“你。你这个小贱人。”
几乎瞬间,一直强忍着好脸色的阮氏恼羞成怒,
“你还没翻天呢。等你翻天再猖狂也来得及。”
“我等着你被裴家赶出去的那天,我等着你来求我。”
阮氏拂袖起身,还未出门,就听到一声哂笑,声音疏散冷淡,
“阮二夫人倒挺关心本公子的家务事。”
阮氏没想到裴瑾廷居然会突然出现。
只见他环臂靠在门边,神态清闲,声音散漫,
“阮二夫人可能不太清楚,我这个人呢……”
“虽然没什么成就,可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