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总比你这残花败柳好,你这样的人,顾家祖宗都要被气得从坟里跳出来。”
“等我回去,就让爹把你从族谱里划掉,被抢亲,没了清白,还好意思堂而皇之坐在这里。”
说完,她一甩袖子,就往外走。
不过,还没等她出门,就被门口的人拦住了。
顾青媛坐在椅子上没动,和风细雨般,
“芸娘,你来我这里,你父亲知道吗?还有陆文泽知道吗?”
说起这个,顾芸娘缩了缩肩,她天亮才刚入城,一回到府中,就听说了昨日发生的一切。
她恨不得立即去寺庙里给佛祖上一株香。
真是佛祖保佑,顾青媛出了那样大的丑,再也没办法和她抢文泽哥哥了。
顾青媛的目光掠过顾芸娘,看向霜枝,
“我刚入府,不知道府中规矩,对于这等人如何处置还不清楚,霜枝,一切拜托你了。”
顾芸娘难以置信,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她开口,人就被拎白菜一样得拎了起来。
颠簸间,她又听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什么时候裴府好像个戏园子,什么人都能进了?”
顾芸娘艰难抬眸,一个面色苍白,不掩倜傥风流的男子,站在廊下,面色冷淡。
她从没被这么直白地奚落过,什么人,就是比小猫小狗还不如的。
听在她耳中却透着股轻视与讽刺。
顿时气血倒流,更难堪的是她如破布一样地被扔出府。
四肢并用地爬起来。
还没等她站稳,就见陆文泽站在她的面前。
她惊喜地扑过去,决定好好告顾青媛一状。
府里,顾青媛没想到裴谨廷已经醒了,只见他站在几步外,带着调侃的戏谑,
“圆圆,夫君这种话,当着我的面叫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