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不了干系。
更有人放出言论,武当山是想将鱼池口福地变成自家的福地。
武当对此没有回应,由着他们说去了。
十五年前,这位大师兄瓶颈松动,有破镜的迹象,便赶回武当山闭关。
谁知这一去便是十五年,如今再回来时,便看到了街上被人称作三公主的少女纵马行凶一事,怎能不让他气愤?
武当山这位名叫王勉的大师兄,虽看上去年轻,实则已经是活了二百载的老妖怪。
当然,与他师父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修道之人的寿命远不是习武之人能比得上的。
金潘国皇宫的上空,那位灰袍的年轻道人悬在半空,一手提着个少女,一手负在身后,看向屋顶出站的那个儒衫老人。
此人名叫董子淳,是个儒家门生,也是金潘国如今的相国大人。
王勉丝毫不将这个元婴境的相国大人放在眼里,冷笑道:“怎么?赵之秉做错了事,不敢来见我,让你来顶缸?”
儒衫老人说道:“前辈说笑了,圣上身体有恙,才没能出来迎接。”
董子淳看着年迈,实际上才王勉的一半,便以前辈相称,旁人听起来却有些别扭。
“你放屁!”王勉骂道,“赵之秉什么德行我不清楚?你下去告诉他,不亲自出来迎接,我就将他这心爱的女儿从这儿摔下去。”
董子淳面露难色,在他为难之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松了口气。
“师兄何出此言呐,你喊一声,我来了便是,难不成我敬爱的大师兄来了,我还能缩在宫中?那岂不是大不敬?”
一袭黄袍的中年人落在房顶,头上带着金冠。此人面容干净,横眉剑目,袍子上绣着龙纹,不用想便知是金潘国的皇帝,王勉的师弟。
董子淳拱手作揖道:“见过陛下。”
一袭黄袍摆摆手当是应答。他满脸笑意,目光始终落在王勉身上。
王勉一步踏出,瞬间便来到赵之秉面前五尺处,手仍揪住少女领口,问道:“你是怎么教的女儿?想让我替你清理门户?”
金潘国的小公主面色惊恐,显然给吓得不轻,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向她的父皇投去求助的目光。
赵之秉面露苦笑,躬身说道:“养不教父之过,婧儿变成如今这般,都是我的责任,请师兄责罚。”
王勉拽着小公主走到赵之秉面前,说了句令人大跌眼镜的话。
“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