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争斗,天色已经由中午时分又悄然到了黄昏时分了。
两个人看看天夜将晚,再在天上飞行的话,恐怕十分危险呀!两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施展开追风留云步在地上奔跑。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个人这才停住了脚步了。
赵东梅拉住陈鸿立的手问:“四哥,咱们这一口气又跑出来了好几百里路吧。
你看咱们今天晚上在哪儿过夜呢。
要不咱们就找个地方安歇了吧!”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
“这可不行,一旦那魏国的元婴大修士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儿的话,如果人家趁着夜色追过来的话,我们俩焉有命在?
给你两颗丹药吞食了吧,吃完了咱们好继续赶路呀。”
赵东梅接过丹药吞食了,极不情愿地说:“四哥,咱们今天晚上还走呀?咱们就不休息一会儿了么?”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
“为了咱们的安全,咱们现在的位置还在大修士神识搜索的范围之内呢,一旦被大修士的神识索定了的话,我们就决难逃走了。
小妹,今天晚上咱们就再辛苦辛苦吧,等咱们回到咱们大赵国以后,咱们俩再休息吧!”
赵东梅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我都听你的。
那咱们俩就继续走吧。”
两个人没有敢停歇,继续向着东南方向一路狂奔下去了。
却说那三个魏国金丹期修士临追杀陈鸿立他们之前,也确实向宗内的元婴期大修士发出了万里符了。
当时的元婴大修士也没太在意。
斩杀两个筑基期的小修士哪还用的着在意呢?
直到两个多时辰后,看守修士灵神牌的修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禀大长老,追杀那两个筑基期小辈的三位金丹长老的灵神牌全都碎了,三位金丹长老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元婴期的大修士听了气得一拍桌子,怒力冲冲地说:“胡涂,哪有筑基修士斩杀金丹期长老的事儿呢?
不是那两个人本身就是大修士,用隐气法隐藏了修为。
就是他们身后还跟着元婴期以上的大修士呢,你可知斩杀一个金丹后期大修士有多难么?”
那看守灵牌的修士见元婴期大修士发火了,直吓得连连点头称是。那元婴期的大修士站起身来,从腰间拿出一张万里传音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