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荣不禁一笑,道:“正是如此。”
话音未落,湘姑娘早已一脚踹在柴荣身上,又拧着他耳朵道:“死木鱼要点脸吧!不如用你的脸皮做城墙,契丹人必然一步都过不来。”
柴荣无话可说,只得苦笑,微声说道:“姑奶奶给点面子,这么多人呢。”
湘姑娘冷哼一声,放下柴荣,又对何长松道:“本小姐和哥哥在五行派地盘被人算计,你们拿出个说法来。”
何长松性格生硬,最是见不得湘姑娘这般大小姐脾气,不愿搭理,冷冷道声:“什么叫五行派地盘?八百里太行山,谁愿上就上,与敝派何干?”
杨峰见两边生气,上前劝解两句,又解释道:“昨晚柴老弟被湘姑娘带走后,敝派倒是确实生了些事端,或许和湘姑娘被袭一事有关。”
柴荣想起昨夜被湘姑娘胁迫避过五峰后,再回原地找寻,几人确实已然不见,便道:“愿闻其详。”
杨峰继续道:“昨夜愚兄几个本要继续寻找柴兄弟,突然有弟子来报,说敝派一个暗哨出了些问题,暗哨中的弟子已被人调了包。”
柴荣点点头道:“如此便说通了,定是歹人要污名于五行派,行此诡计。”
湘姑娘见柴荣、杨峰两人说得并无纰漏,心中却仍是存疑,连忙问道:“那你们五个去查到我哥哥踪迹了吗?”
杨峰摇摇头,叹口气道:“我五人到得那暗哨时,已空无一人,料想失踪的几个兄弟性命多已不保。”
湘姑娘听得杨峰说“性命多已不保”这几个字,突然心中锥刺般疼痛,脚下一软,就要跌坐在地上。
柴荣在旁,连忙将她搀住,心想:“杨兄只说是五行派几个盯梢的兄弟遇害,这姑娘思兄心切,自然听错,但我若直言说只是五行派兄弟遇害,难免无礼。”
当下说道:“几位且不必丧气,既然歹人没有直接下了死手,定是另有所图,性命或许倒是得以保全。”
杨峰点点头道:“此事虽然蹊跷,但英雄大会就在今日,师父留了泠三哥守山,与我三人先行赶来。钱五弟率着十余脚程稍慢的弟子也已在路上了,料想不久便至。”
柴荣道声:“如此便好。”又急切问颉跌博道:“师父,徒儿在城门见得高将军亲率大军北上,又有紧急军情吗?”
颉跌博点头道:“昨晚赵延寿连夜传令,令昭义军即刻出兵,解张敬达之围,你父亲并未随军出征,留守此地,现下正在军营之中。”
柴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