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有什么看不见的危险,想必他也察觉到了杀手的踪迹。”
“寒鸦另一路为首的叫做青冥,这人本事一般,为人张扬,在寒鸦里算个十足的怪胎,便是他不自量力,结果被你杀掉。”
听完这话,聂远沉思半晌,自己对此人确实没有了解,毫无头绪,只得停住不想。
两人沉默片刻,一件紧要事突然涌上聂远心头,柴嫣见聂远眉头一皱,连忙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聂远摇摇头,垂头丧气道:“我忘了为你问解药的事……”
柴嫣以为聂远要说出什么大事,扑哧一笑道:“你都快没命了,还要什么解药?我没那解药又不会死。”
聂远叹口气道:“虽是如此,不为你解了毒,我总归是心里不安。”
柴嫣听到这话,当下心里蓦地一热,心里却想:“若是我身上的毒真的在某天解了个干净,我就再没借口一直待在你身边,那真是一点都不好。”
当下笑道:“我的毒一日不解,你就要当我一天的解药。有鬼谷大侠聂大侠小心照顾着,我欢喜还来不及,你干嘛要心里不安?”
“可苈火毒一日不解,你便一日不能有怒火,不能有心中痛苦。”聂远道。
柴嫣莞尔一笑道:“这才最为让我欣喜,因为这样便能管束着你,让你再也不敢做对我不起、惹我生气的事。”
聂远轻轻笑道:“即使没有这毒,我也从来不敢做对你不起、惹你生气的事。”
柴嫣脸色一红,随手打在聂远身上道:“怎么和我哥哥学得花言巧语?你惹我生气的事还少吗?我数都数不清了。”
“我虽然常常因为说话惹得你生气,但至少没有对你不起过。”
“胡说!”柴嫣用手指点点聂远右臂,又拍拍他脊背,悻悻道:“昨晚不知道哪位大侠,被人家漂亮女子抱在怀里睡了一夜?要不是我突然闯进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些什么……”柴嫣说到一半,脸颊一红,不敢再说下去。
聂远倒像是毫不在意,当下惊道:“那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只记得一场梦做得模模糊糊,你说她要我五个时辰方能走动,我……我难道已被废了武功吗?”
柴嫣见聂远脸上惊慌无比,更甚于方才想起苈火毒之时,冷冷道声:“你想起武功来,便比刚才担心得多,你说在你眼里,我和你的武功,到底哪个重要?”
聂远当下焦急起来,急切道:“这下便非要与你寻到解药不可。”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