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拿下,暗中也已派出几名亲信安排暗藏几人。只是几个好汉不明自己意思,动起手来,难免要死伤些兄弟。
关键时候聂远突然出手将赵将军劫下,帮了郭威一个大忙。郭威本也想过逼迫赵将军让步,只是自己和柴荣在朝廷上多有人脉,也都不是江湖之人,毕竟不敢公然与朝廷作对。
聂远则不同,由他这个江湖散人来做此事,再合适不过了。
郭威暗暗猜想定是颉跌博出手相助,不禁又对他佩服几分。
随后,柴荣亲自将那奋而举戈,刺向赵德钧的兵士押到郭威军营,军士多识得柴荣,将他引入中军帐中。
入账之后,柴荣亲自为那兵士解去绳索,奉之座上,连声道歉。
那兵士得柴荣释放和礼遇,甚是感激,又想起方才在大庭广众下骂柴荣“走狗”,不由得连连打了自己几巴掌道:“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公子好意,该打!”
柴荣一把将那兵士拉住道:“万万不可如此!看阁下面相,年长在下多矣。家父向来与军士们同甘共苦,互为兄弟一般,如此说来,在下还当叫您一声叔父,岂有长辈向晚辈谢罪之理?”
那兵士听了柴荣这般言语,真一个感激涕零,对柴荣谢不绝口。
柴荣连连推辞之后,与那兵士倒酒畅谈起来,得知那兵士姓赵,名弘殷,也是军旅世家,代代子孙都是弓马娴熟、立志报国的英雄好汉。
两人交谈正欢,赵弘殷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道:“坏了!坏了!大事不好。”
柴荣见赵弘殷十分急躁,像是家里着火一般,连忙道:“赵叔莫急,不知何事惊慌至此?”
赵弘殷叹口气道:“柴公子虽然将我暗中救下,拙荆与幼子尚在城中,若是那赵将军……”
柴荣闻言,坦然一笑道:“赵叔不必担心,这一节小侄也考虑到,已派人去接出婶婶和令公子了,料想不久便至。”
赵弘殷是个直率爽快的汉子,听到此话,马上由悲转喜,激动之余,又问柴荣道:“不知柴公子如何知道赵某人有妻子在城中?”
柴荣一笑道:“赵叔父是高将军身旁亲军,家父常常向高将军打听几位兄弟家中境况,若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也好帮衬解决。”
赵弘殷得知郭威对兵士关心如此,大受感动,话到嘴边又不知当作何言语,柴荣见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一笑而道:“赵叔饮酒!”
赵弘殷一拱手道:“柴公子,赵某人粗嘴笨,以酒代话,敬你父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