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军爷。”那些妇人孩子也不懂,一听无两银子就更加卖力的喊了起来,爹,儿子的不停的吆喝着。
难受是真的难受,思念也是真的,所以喊出来的感情并没有作假。
忽然,有人喊道:“大人,您快看。”
孔江一转头,就看到有人翻过了篱笆墙,一步三回头的往这边来,不停的回头看着,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的。
“认出没有,是谁家的。”孔江眼睛一亮,随即有个女人兴奋的道:“是我男人,是我男人。”
孔江道:“喊!”
“孩子她爹。”那女人挥着手,跳着喊道:“我在这里,我和儿子都在这里。”
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和孩子,迫不及待的跑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去看,身后是后宋的军营,昔日同生共死的手足,他再走几步,就会变成敌人,下一次见面,大家就要刀兵相见不死不休了。
“对不住。”男人行了礼,掉头就冲着泽州城里跑,身后有人喊道:“叛徒,杀了那个叛徒。”
嗡嗡的闹腾起来,忽然有人打断话头,回道:“他媳妇孩子都在城楼上,谁他妈是叛徒,他不是。”
“我……我也过去。”随即有人喊道:“我……我也去。”
紧接着又有两个人爬出了篱笆院,朝着那边跑,裘戎举起弓拉开,正要射箭,却被周奉一把拦住,道:“侯爷说让他们过去。”
“先生。”裘戎道:“这个头不能开,否则就如开闸的水,收不回了。”
周奉点头,“我也是这么劝侯爷的,但是侯爷说人心不在留不住,就随他们的意。”
裘戎收了弓箭,气的摔在地上,怒道:“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真不得一箭穿心钉在墙上晒成肉干。”
“他们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人。”周奉道:“现在过去,也是情理之中。”
裘戎气的踢了一脚篱笆,怒道:“我去找八哥。”说着转身就走,周奉摇了摇头跟在后面去找沈湛。
对面,孔江很高兴,喊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
城门吱吱嘎嘎开了一条缝,跑过来的三个人钻了进去,城内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孔江很高兴,喝道:“继续喊,要将咱们的兄弟都喊过来。”
“要让沈湛自取灭亡。”孔江兴奋的来回走,下了城楼,拍了拍回来的三个人的肩膀,道:“好兄弟,你们被逼无奈我们理解,现在回来了,大家依旧是兄弟。”
那三个人跪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