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打热水煮醒酒汤,一番伺候赵治庭躺下来,迷蒙的睁着眼睛看着她,这眼神和平日不太一样,透着审视,胡琼月心头一惊,问道:“殿下为什么突然去醉春楼,是不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去睡吧,我累了。”赵治庭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去吧。”
胡琼月愠怒,拉着他的胳膊,道:“殿下,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吗。”
赵治庭不理她。
“殿下。”胡琼月语气也不大好,问道:“你把话说清楚,怎么一回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殿下。”胡琼月喊道。
赵治庭一个翻身坐起来,将她猛然一推,怒道:“我困了想睡觉都不行,滚!”
胡琼月半坐在床沿的,被他一推,立刻不稳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治庭。
“我……”赵治庭没动过手,心头一跳,忍了忍又躺下来,“过几日,圣上让我陪你出去转转,散散心。”
胡琼月还没从赵治庭动手的震惊中回神,又被这事击的一懵,“去……散心,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散心?”
“圣上安排的,你不用管。”赵治庭道。
胡琼月眼睛转了转,站了起来,“你走了,朝中的事交给谁办?五叔?”
“不然呢。”赵治庭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祖父骂,现在手里的差事也给五叔了。”
他这是喝了酒,若是清醒的大约也不会说出来。
“你怪我?”胡琼月不可思议,“这是你心里的话,你心里其实一直在怪我?”
赵治庭再次翻身坐起来,怒道:“我难道不该怪你吗,自从你跟我回京后发生了多少事。现在局势弄成这样……你……”他说着,捶了一下床,道:“行了,你让我冷静一下,要不要出去散心,我还要和祖父再说。”
“散心是准备带着我散去汾州吗?”胡琼月道:“拿我做人质要挟萧山?”
赵治庭没答她的话,而是道:“我会再去游说祖父的。”
“多谢殿下了。”胡琼月恨不得甩袖就走,可她知道不能,当下这种情况,她就更加不能和赵治庭翻脸,便软言细语的道:“殿下心情不好,妾身陪您说说话吧,有什么不满的,我们把说开来,好不好。”
赵治庭看着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两人说了半夜的话,天快亮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