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信赖,才有今日,当不起有幸二字。”
“担得起,担得起。”郑享笑着道。
萧山举杯,和沈湛道:“镇南侯远道而来,这杯酒,萧某敬你。”
“请!”沈湛举杯,和各人示意,喝了杯中酒,萧山看着一愣,更加佩服沈湛的胆量,他居然不怕他在酒里下毒?
也是,心里坦荡的人,做事自然也磊落,倒是他,心头有挂念,做事反倒瑟缩起来。
酒宴开了头,繆长英就举杯过来,道:“侯爷,这小杯吃酒实在是无趣,不如我们换了海碗,我敬你三碗!”
“不胜酒力。”这个时候没必要讲豪气,再说,又不熟豪气毫无意义,“还是小杯方便。”
繆长英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道:“成,那就小杯,缪某敬你!”
他一敬,座上的人都起来敬酒,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顿时热闹了起来,就在这时,外头有人道:“夫人到!”
大家一愣,萧山抱歉的和沈湛点了点头,起身往外去,走到门口,萧夫人已经进来了,她特意打扮过,穿着一件朱红革丝的柿纹广袖褙子,下面是条姜黄色的马面裙,上了妆,遮了一些疲惫和憔悴后,显露出几分中年妇人的端庄和风韵。
可以想到,萧夫人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
“妾身听说镇南侯在这里,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今天难得的机会,就想来敬他一杯酒。”萧夫人扶住了萧山的手,笑了笑,道:“老爷不必担心,我的身体我清楚,一杯酒还无事。”
他们夫妻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可眼下不得不摆此鸿门宴,萧夫人有愧,所以特意整妆来敬酒,只期望自己心里少一点内疚。
大家都站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喊着,“夫人。”
小厮端了两盅酒来,萧夫人接过酒进去,老远就看到桌边站着个年轻人,她看着一愣,只觉得这年轻人格外的熟悉,忍不住回头打量了一眼萧山,忽然一笑,低声和萧山道:“忽然觉得,镇南侯的气质和老爷您年轻时好像。”
萧山点了点头,今天上午他就看出来了,确实有几分相似。
但这相似也不稀奇,因为都是武将,沙场经历过的,不奇怪。
“姚氏叩见侯爷。”萧夫人上前,端着酒盅行礼,沈湛侧身避开接过她递来的酒,拱手回礼,“夫人!”
萧夫人一笑,道:“我是主母,本该尽心尽力的招待,可无奈身体欠佳,只能怠慢了。”又举了杯子,“这一杯,敬侯爷,还请侯爷大人大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