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沈湛看着她,道:“让开。”
苏婉如不让,“是不是脑子给人打了?”她说着,跳起来揪着他耳朵往下来,小手摸着他的头,“哪里受伤了?看过大夫没有,大夫怎么说。”
沈湛就感觉腿上两只小手,这里捣捣,那里戳戳,他觉得如果他真的受伤了,这会儿肯定不会好受。
这姑娘居心不良。
“放手。”他喝道,一把将她的手握住,拿下来,小姑娘的手特别软,细细柔柔的,他眉头一跳松开,道:“我没有受伤,也没有失忆,我只是不认识你,这很奇怪?”
“当然。”苏婉如点头,“你说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生生世世我不知道,但是这辈子你肯定是我的人。”
他是她的人?还是头一回见女子这样说话,沈湛道:“自重!”
“你让我自重?”苏婉如嘴角抖了抖,觉得这话从沈湛嘴巴里说出来,感觉太怪异了,以前他可半点都不自重的,“你到底怎么了,你不告诉我,我很担心的。”
沈湛语气没有波澜的道:“限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看他这样子,苏婉如的火蹭的一下起来了,指着沈湛的鼻子,“沈老八,这是你说的啊。你以后不要后悔,姑娘我今天就不伺候了。”
她说着,猝不及防的踢了她一脚,哼了一声,气冲冲的就走了。
沈湛低头看看自己的腿,簇了簇眉头,抬脚,去了书房。
书房的桌子上堆了很多信件,他拆开一封靠在椅子上看着,裘戎从外面进来,道:“八哥,你可算回来了。”
“裘戎。”沈湛指了指椅子,“近日京中形势如何。”
裘戎就回道:“七殿下的事我信中和您说了。圣上因为这件事,令御马监添了一百多人,如今皇城内卫比以前严了许多。”
“龙袍?”沈湛靠在椅子上,道:“这件事倒是蹊跷!”赵栋为人他还是有点了解的,不会傻到穿着龙袍在身上。
到底什么人要害他?赵标,赵骏,还是赵衍?
沈湛心头过了一遍,裘戎道:“你这次打李家先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我和周先生吓了一跳。”又道:“不过,也是奇怪的,你不是说不打李家的吗。”
“我说过这话?”沈湛不觉得自己说过这话,“李家不除,便就是大周的肉中刺,自然要连根拔了,”
裘戎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对,李家留着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