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要是入这一船我给您写契约,您入多少,给您多少红利,咱们白纸黑字的写清楚。”
司三葆嘴巴动了动,苏婉如紧接着又道:“这应锦是应锦,我说每年给您孝敬是铁定算数的。但船却是船,您得入股!”
“你!”司三葆哼了一声,道:“说人话,你到底想要杂家做什么。”他才不信,苏婉如是真缺他拿的这万儿八千的。
她想跑船,银钱上一定是足够的。
“帮我找前朝的水兵。一个半月内,您得给我消息。”苏婉如将情况大概和他说了一遍,“您找到了,我就算您入股,而且是长长久久的股,这一船,下一船都给你算红利。”
司三葆立刻动了心,“你这事要是找别人,没有人能立刻给你办了,就算是镇南侯也得花费些功夫。可你今儿找杂家这里来,那就算你找对人了。用不着一个半月,一个月内,我就能让人去船上点卯。”
苏婉如眼睛一亮,稀奇的看着司三葆。
“公公您真是太厉害了。您认识这些人吗,怎么能确定找到。”苏婉如道。
司三葆就轻笑一声,道:“你记得朱公公吧,你可知道他家是哪里的?”他说完,苏婉如立刻摇头,他接着又道:“他家是泉州人士,当年那边可是最大的码头之一,他爹有好几个兄弟,就是前朝水兵,只是不敢对外宣称,两代人都做了寻常的渔夫。但身上的本事却半点没落下。也算你有眼光了。”
苏婉如高兴不已,竖起个大拇指,“公公厉害。”
司三葆得意的哼了一声,道:“接着说第三件事。”
“我要将锦绣坊的楼用作女学堂,就教刺绣和女德女论语。”苏婉如道:“还要请几位宫里出去的嬷嬷,专门教规矩和举手投足的仪态。所以……”
“让杂家给你找几个嬷嬷?”司三葆问她,苏婉如点头,“还有锦绣坊的楼是公家的,您也一并给我办了。”
这钱真不好拿,司三葆唾弃不已。
“就忙这一回,将来您就是坐等收钱了。”苏婉如笑着,司三葆摆着手,“这事杂家记着了。”
苏婉如就顺理成章的说第四件事,“我听说和锦绣坊相隔四个铺面的一个茶叶铺子,是您的?”
“杂家要走了。”司三葆不想和她说了,甚至连钱都不想要了,“你自己吃,吃完了自己回去。”
苏婉如就跳起来跟着他,笑呵呵的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个铺子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租给我,我给您租金,一个是您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