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没有义务帮你做什么。”苏婉如不想和她废话,一个人选什么路,怎么走如何做,都是自己能决定的,锦绣坊这么多人,怎么就她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不过,你要是想离开二楼,或者换个馆,我可以帮你和掌事求一求。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她说完,看了一眼阮思颖,拂袖而去。
阮思颖欲言又止,站在原处好一会儿才慢慢回去,刚走下抄手游廊,就看到窦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说什么呢,那么出神。”
“没……没什么。”阮思颖摇着头,“窦姐姐,你没事吧。”
窦娆看着苏婉如的背影,挑眉道:“我能有什么事,该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话落,牵了阮思颖的手,道:“走吧,你病着不能吹风。”
阮思颖垂头应是,跟着窦娆回去。
苏婉如则去了邱姑姑那边,邱姑姑戴着一根姜黄色的抹额靠在床上养神,精神不济的样子,见苏婉如进来,便摘了抹额坐直了,道:“是听说朱公公来的事,所以来找我吗。”
“不是来找您,是来看您。”苏婉如给她倒了茶,在床边坐下来,道:“您生气了?”
邱姑姑就长长的叹了口气,靠在了床头。若是在朝堂,段掌事是她的上峰,按理她不该议论,可有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生气,段掌事做事太优柔寡断,患得患失了。
锦绣坊一个绣长的任命,给了朱公公一次面子也就罢了,居然还给了第二次。
就拿窦娆没有能力,便就挡回去,一个没有能力的绣长,到时候事情办砸了,是算他朱公公的,还是算锦绣坊的。
可段掌事应了,她也不好说什么,这事她心里气的厉害。
“该来的总会来的。”苏婉如道:“段掌事身体不好,可能也没心力去应付朱公公,想着打发走了才行,您也别难过了。现在若是您再生病,我们可怎么办。”
邱姑姑点了点头,携了苏婉如的手,道:“窦娆这个丫头不简单,你可知道她方才来找我说什么。”
“说林秋月的事?”苏婉如问道。
邱姑姑点了点头,将窦娆的话说了一遍,“……她说那晚你明明不在房中,却联合了蔡萱来骗我……秋月是你陷害出去的。”
苏婉如观察着邱姑姑说这话时的表情,没有掩饰什么,像是在和她话家常。
她心头感动,决定说真话,就回握了邱姑姑的手道:“姑姑,我性子是受不得气的,有时候想着忍一忍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