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情况下,自力更生是必须的。
接着,秦元年将驻地迁往怀远城,和没有城墙又城区较大的凤阳相比,怀远地势险要,位于涡河和淮河交界处,东南北三面都是水,只有西面是陆地,而且城池够小,防守压力骤减。
淮河两岸的稻子即将成熟,这事关所有人的生计,所以秦元年在凤阳驻扎下来后最为关心粮食问题。
同样,粮食收获之后如何交税,交多少税又是个问题,秦元年对这个问题大为头痛,在离开老嘉山之前就向朱朝越以及戴震请教了。
“将军,这稻子收上来之后该缴多少,是缴粮食还是银子?”
“稻子按亩产平均量的十分之一缴纳,全缴粮食。”
开什么玩笑,军队愈发多来,淮河两岸乱成一锅粥,这种情况下要银子?怕是有命要没命花!
“待到收获之日,令人前去各村挑选数亩土地,收获之后计算亩产即可。”
...
秦元年在凤阳南部搞的有声有色,而在凤阳西北的颍州府,混元教已经将除蒙城以外的颍州全境占据,此时正在北进攻打陈州,另一支部队则兵进汝宁,大有向中原腹地河南挺近的势头。
至于宿州、灵璧境内的单子卢,则也在拥兵两千多人后,进攻泗州,大破镇守此地的徐州总兵,夺取泗州后,回头又将灵璧、宿州攻克。
占据此三州县之地的单子卢,兵锋正盛,麾下人马迅速膨胀到万余人,裹挟流民十余万,北上窥探徐州。
在此三股势力瓜分淮北的时候,远在和州的朱朝先已经悄然渡过长江,兵指太平府当涂。
“哔哔——!”
雨幕之下,一阵急促口哨声在当涂城下响起,很快,便有一群人朝城墙靠拢。
“嘿,这鬼天气,还守个甚城,有长江水师在,那群侉子还能过得了江不成?不知道知府大人担心个什么劲!”
“唉,莫说了,真想奉天军打过来,狗日的城里的大户都跑去江宁了,就留咱们这些短命鬼卖命,一个月才给几个大钱,啐!”
太平城头,几个守城绿营躲在雨棚下,喝上两口浊酒吹着牛逼。
“咦?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其中一人耳朵一动,疑惑道。见他要起身,其他人赶忙拦下:“这么大的雨,你莫不是听错了,哪有什么声音,到外面淋雨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快些回来!”
如此,他们便继续缩在棚子下聊天,直到天色没有之前那么暗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