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出现在朱移山等人的视野中。
朱移山得承认,他以前从没见过集群骑兵冲锋的场面,这是第一次!
“轰隆隆!”
马蹄声在河滩沙砾地上有一种奇特的声音,然而,这声音听在朱移山耳朵里,却像催命符一样。
他看了看正在装弹的火炮,咬着牙扛起朴刀。
以轻装步兵对抗骑兵,这是寻死之举!
但是朱移山没办法,他低估了八旗骑兵的战斗力,远程重箭抛射的威力不容小觑,即使他们身上穿了铁甲,有时候也无法抵挡这种满洲重箭。
“来啊!狗鞑子!”
朱移山嘶吼着朝前冲去,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群亲兵拦下。
“放开老子!放开老子!”
他眼睛通红,显然是失去了理智。
奉天军士兵见状,立刻开枪开炮为挟着朱移山的亲兵打掩护,而他们自己,则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朱移山被拖着,面朝身后,望着那些死死顶住八旗进攻的士兵,眼中全是恨意。
而在四周,先前被击溃的随八旗军绿营,也在看到朱移山部出现颓势,八旗军顺利渡河后,聚拢起来朝朱移山部发起了攻击。
火枪,需要成规模才能有对骑兵有威胁,而朱移山带出来的这一百人,在经历过几波满洲重箭的射杀后,已经死伤了不少。
在江宁八旗和绿营的夹击之下,火枪的射速也开始逐渐变慢,漏洞,渐渐出现。
“啊!”
随着一波江宁八旗的冲锋,这百十号人的队形被撕裂,被分成了两部分,陷入各自为战的境地。
再往后,朱移山就不记得了。
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胸口的箭伤让他无比疼痛。
当然,最让朱移山痛惜的是自己带出去的一百号精锐,在昨天只回来了二十多个,还都个个带伤。
“昨日将军带出去的兄弟们浴血奋战,直到等到了后面的援军,八旗嚣张的很,要不是天色晚了,怕是根本不惧咱们!”
朱移山沉默不语,此战,老嘉山损失惨重,不仅丧命七八十精锐,还丢掉了十门火炮。
朱移山的第一战惨败,也让整个老嘉山基地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眼里的血丝愈发密集。
“这个仇,老子记住了!”
...
“将军!单子卢带人到凤阳了,